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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擔心什麼?」溫訴卻打斷他道,「擔心你啊?」
聽得出來,衛松寒在電話那頭生生頓了兩下,下一秒,語氣就臭起來:「現在是找茬的時候嗎?我他媽跟你說正事。」
溫訴:「你說。」
事情說複雜也沒那麼複雜。
星夜和衛松寒疑似在街上追逐打架,被好心群眾報了警,雖然根本沒打起來,但還是被雙雙帶回派出所做筆錄。
星夜的媽媽也在場。
星夜和他媽一言不合就在所里吵起來,本來只是做筆錄的事,現在成了調解母子矛盾。
衛松寒:「你說我是走還是不走?好不容易今天逮到他,貓的下落還沒問出來。我走了豈不是全白費?」
溫訴嗯了聲說確實,你還是多待會兒吧。
衛松寒聽出了溫訴話里那股事不關己的味道,這人不會是打算撇開他,自己提前下班吧?
他還沒開口,嘟嘟嘟,電話又被掛了。
他。媽。的。
第14章 我沒討厭過你
調解室里。
星夜和他的精英媽媽各坐兩邊,中間是負責調解的民警,衛松寒在門邊揣兜站著像個……不,就是個局外人。
只聽星夜冷冷說:「你之前有一天管過我嗎?現在擺什麼家長架子?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地偶怎麼就不是正當職業了?你懂什麼?」
精英媽不為所動:「我是沒給你錢嗎?讓你去你爸你哥公司上班,不比幹這個強?什麼地偶地偶,不就跟街上賣唱的一樣,我們家的臉都被你丟完了!」
星夜騰地站起來,民警連忙打圓場「好好好,冷靜」。
這套連招都不知道重複幾個回合了。根本沒得溝通。
衛松寒看困了。
他看這樣下去還要搞很久,預估自己在晚飯前是回不了家了,索性出門打算去附近買點東西墊墊肚子。
才剛走到派出所大門,台階上上來一個人。
溫訴動作悠然,抬起手臂,沖他晃了晃塞得滿滿當當的塑膠袋:「還沒完呢?」
衛松寒愣住,下意識應了聲「還早」,然後就皺著眉看他,看溫訴走上台階,越過自己走進大廳。
衛松寒也跟他一起進去。
溫訴在椅子上坐下,他也跟著坐下。
「炸雞。麵包。三明治。酸奶。」溫訴在袋子裡找,一邊問他,「吃什麼?」
衛松寒道:「你為什麼來了?」
溫訴:「?」
衛松寒側著頭,目光釘在他臉上,那表情帶著懷疑,還有幾分冷冰冰的審視。他十分疑惑,十分不解。
「你以前不會這樣。」
「我以前什麼樣?」溫訴往酸奶盒子上插了根吸管。
衛松寒還真就想了一下:「你以前……在馬路邊吐了我一身。」
「有這事?」溫訴的記憶里可沒這齣,他轉頭看著衛松寒,「真假?」
「真的。」衛松寒道。
「我不信我有這麼遜的時候。」
「你平時也那幅死樣兒,沒差。」
據衛松寒回憶,那是大半年前的某次公司聚會。
那是唯一一次溫訴和衛松寒都去了的聚會,他們喝了三輪,各個酩酊大醉。
只有衛松寒的酒量傲視全場,起碼人還是清醒的。
最後好不容易把人都送走得差不多了,衛松寒回來結帳,發現桌子上還趴了一個。
「我叫了你好幾遍。」衛松寒咬了口麵包,撐著下巴慢慢咀嚼,「結果你醉醺醺的,剛把你攙到馬路邊打車,問你住哪兒,你低頭就吐我一身。完了還好意思笑我。」
溫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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