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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真是神奇,他竟然毫無印象。

「我笑你什麼了?」

衛松寒卻不說了,幾口把菠蘿麵包吃完,包裝紙一團,扔進垃圾桶。

「不記得了。反正自那以後我就看不慣你。」

「就因為我吐了你一身?」

「什麼叫就因為,你知不知道我回家以後洗了多久?」衛松寒想起來就窩火,又從溫訴的塑膠袋裡拿走了好幾袋零食當作泄憤。

「你事後也沒個道歉。還有你講話的調調,你平時工作那態度,你……」說起來沒完,衛松寒不想說了,坐下來撕開零食袋。

「你呢?」

溫訴沒反應過來:「什麼?」

「你不是說討厭我的原因只有一個?」

溫訴一愣,露出那種「不會吧」的微妙笑容。

意思是:你不會真的不知道自己討人厭在哪兒吧?

衛松寒才剛因為他帶來的這頓晚飯火氣稍熄,這下脾氣又蹭蹭竄上來了。

「就這?就因為我說話討人厭唄?」

你自己有這個自覺就好。

「不然呢?」溫訴不置可否。

衛松寒毫不在乎,冷哼了聲:「我這人就這樣,改不了。正好,你也不會改。我們就這樣互相討厭著挺好。」

正說著,調解室的門打開了。

民警出來跟他們說,裡頭的兩個人完全僵住了,今晚沒辦法,只能先讓母子倆回去休息,明天再說。

「筆錄也做完了,你們兩位也回去吧。」

等民警走了,溫訴才道:「所以怎麼回事?」

衛松寒解釋道:「星夜大半年前離家出走,躲在不知道哪個出租屋裡。他媽滿市找他要逮他回去上課,他不干,然後就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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