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手赞成,我们都觉得新时代的大专生就应该这样,敢想敢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和陈凯都表示愿意为新中国的性解放运动做铺路石,做领路人,要彻底改变中国人几千年来谈性色变的传统,打破几千年来束缚在中国人民身上的性枷锁,寻求自由民主平等的性解放。而本次活动的关键人物胡水民杨永却对此事持观望态度,生怕参加朦芽会影响他们以后的仕途,但在我和陈凯的极力劝说下,胡杨二人终于也表示愿意为社会主义性解放事业发点光散点热。赵凡因为与卢冰清正处于趁热打铁的关键阶段,无暇顾及其它,明确表示不参加。段柏杉则表示愿意跟着大部队走。就这样,标志着朦芽协会正式成立的中国朦协第一次全体代表大会取得了伟大胜利。该大会确立了以李林,陈凯为核心的领导集团,确定了以创建自由民主平等的和谐性社会为社团的奋斗目的,大会同时定位了自己民间组织的身份,不参与任何政治活动,不支持###,不搞分裂,不反党反人民反社会反科学,大会还通过了“关于朦协第一次全体代表大会活动经费问题”的决议,该决议规定此次大会活动经费(饭菜酒水306元,出租车费20元,共326元)由先富起来的李林同志一人垫付,待朦协开始正常运转,有自我造血功能之后,从朦协经费中扣除。最后,大会在一片杯筹交错的欢声笑语中圆满结束。那天是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朦协历史上也称那次会议为“四一二会议”。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想,李林的提议是早已有之,还是为了报销那顿饭钱而灵光一现?但不管怎么说,那之后,我们的朦协算是成立了。套用中学历史课本上的一句话来说:我们的生活从此焕然一新了。
青春,无须多言 (17)
在我;李林;陈凯的积极组织下;朦芽协会成立的前期准备工作统统就绪;万事俱备;只差学校批文这一股东风了。
学校主管学生活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女儿都不是Chu女了她自己还扎个七八十年代流行的麻花辫,穿一身七彩斑斓的碎花连衣裙。这人完全是个两面派,对待上级是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我们学生是冬天般的冷酷。此人姓曾,单名一个‘珍’字。
这学期刚开学的时候,我去补办丢失已久的学生证。到学生工作中心敲门一问,管事的说这事不归他们管,让我去教务处问问。于是我又来到教务处,教务处的人说这事是个大事,必须先登报,申明学生证已丢,然后才能将原有的学生证注销,重办一个。一听这话,我头顿时大了。当时我兜里就三十几块钱,估计登半个启示都不够,就更不要说办证了。我目瞪口呆地望了教务处那娃半天,发现他原来就是我们刚入学时学校组织的师生足球赛的当值主裁判,我们还握过手的。于是我赶忙递上一支烟,说了一大堆他执法公正英姿飒爽的话,那娃也终于认出了我,拍着我的肩膀说:“哥子,你球踢得可以得嘛,有时间我们一起切磋切磋。”
我说:“你是前辈,请多指教。”末了,顺便向他反映了一下我的困难情况。那娃想了一下,给我开了张纸条,让我去印刷室找校报编辑给我免费登个启示。然后再来补办学生证。我一听大喜,接过纸条就直奔印刷室,当时负责校报编辑的就是对我们冬天般冷酷的曾珍同志。
我先敲了敲门,听到一个中年妇女明确的“请进”指示后,方才迈进印刷室。曾珍同志正在电脑面前任劳任怨,孜孜不倦地排版。我轻轻走到她的跟前,用赵忠祥般的语速叫了声“老师”。曾珍同志迅速转过脸来,反应强烈得惊人,“你,你,你是咋个进来的?”
这话把我问得无语了,我心想:老子当然是走进来的撒!但嘴巴上,我还是说:“我是敲门进来的。”(语速适中,不卑不亢地)
曾珍同志大叫:“哪个喊你敲门的?你不晓得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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