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页)

不准进来啊?这是工作的地方,只有我们老师才可以进来!”

我习惯性地‘哦’了一声,心里还在想:学生怎么就不能进了?门口又没有写‘学生与狗不得入内’,连个‘闲人免进’都没有。开大会时校长也只说学生不得进妓院之类的,没说不得进校印刷室啊?

这个时候曾珍同志已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扯着我的衣角,“出去,出去,马上出去!”

从小到大,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方式,这种语气给我说话了。我一把甩开曾珍那只四十多岁毫无手感尽是老茧的粗手,“门口又没挂牌子,我杂个晓得按!教务处的又没给我说不准进来!”(语气急促,义愤填膺地)

一听‘教务处’三个字,曾珍脸上的表情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哦,是教务处啊,教务处喊你来有啥子事嘛?”

我掏出刚才教务处那娃给我写的纸条,曾珍接过一看,“哦,是张主任喊你来的啊。来,来,坐。”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给我纸条那娃姓张,还是个主任。

“不是说学生不准进来啊?”

“哎呀,那是对其他学生。你也姓张?”

“恩。”

“你是张主任的。。。。。。”

“你说按?”

。。。。。。

后来的事情进行得比较顺利,曾珍同志按照上级张主任的指示,将我丢失学生证的启示排在近期要出版的校报的显要位置。整个过程中,曾珍同志对我热情有加,像对待上级一样待我以春天般的温暖。

我的无端受宠得益于曾珍无知的判断力,仅凭我姓张,就把我和教务处那个姓张的当成一家。孰不知,全天下有一亿多姓张的。连玉皇大帝都姓张,难不成也要给我上香?

大约半个月后,曾珍终于旁敲侧击地打听出教务处的张主任并没有我这么个亲戚,于是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此后每次在教学楼看见我都用一种千刀万剐的眼神瞪着我,恨不得能直接把我瞪死。我就这样和曾珍结下了不解之怨。所以,我们的朦芽要想顺利成立,就不能让曾珍知道我的存在。 txt小说上传分享

青春,无须多言 (18)

为了我们的朦芽不被扼杀于萌芽状态;在胡水民与杨永积极向学校申请的几天里;我尽量不在公共场合与他们接触;以免让曾珍看见。

但即便这样;阻力依然不小。学校一点都没意识到性教育的重要;并且认为性问题只是少数人的问题;学校有心理辅导办公室;不懂的自己去问就是了;用不着大费周章搞个什么"朦芽";耽误学习不说;弄不好出了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家长找上门来学校就不好说了。

真不知道以曾珍为首的学生处那几个人脑袋都长哪里去了;学校每年公费订了那么多报纸;难道都拿去擦屁眼了?

每年那么多女大学生不幸受孕;年纪轻轻就痛苦人流;伤人伤心啊!这难道和性教育没有关系吗?城市里性压抑指数最高的;一是民工;一是大学生。这并不是我们空口说的,是报纸上写的。作为学生最为集中的学校,居然说性问题是少数人的问题!另外,对于学校心理辅导办公室那两个大妈,我持保留意见,反正我是不会与之探讨生理问题的,即便我瞎了眼我也不去!口臭啊!!!

好在对于学校的愚昧我们是早有准备的。为了说服学校,我们又花了几天时间在图书馆查阅了大量资料,这个工作交由耐得住寂寞,经得住诱惑,静得下心来翻阅资料的杨永和胡水民来办。李林去了几趟市里,找他在卫生所工作的姑姑弄了份红十字会的调查报告,报告上罗列了一长串诸如堕胎人数,感染性病人数的数字,这些数字都在呈逐年上升趋势,有了这些官方资料,我们再一次找到了曾珍。

但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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