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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
阿福正認真記著他方才說的那些,聽到這吞吞吐吐的話,疑惑的抬頭,就見他神色複雜,「包括梁宴北。」
「奴才記住了!」阿福又磕了個頭,匆忙爬起來,「殿下快躺下休息,奴才先去請太醫來。」
溫禪應一聲,忍了忍,到底沒忍住肩上的疼痛,倒抽一口冷氣。
阿福說完就飛快的奔出殿門,溫禪自己坐在榻上,把綁好的白紗布一圈一圈解開,露出猙獰的傷口。
傷口上撒過藥,已經凝血,泛著點黑。
這傷口出現的太過詭異,讓溫禪有些害怕。
九皇子遇刺一事,不過一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傳聞九皇子重傷在床,靠太醫的藥吊著一口氣,意識還尚在昏迷,皇帝因此事大怒,下令徹查刺客,封了半個皇宮。
後來又有傳言說九皇子遇到刺客臨危不亂,反手搶了刺客的刀刃將其殺死,才死裡逃生。
總之傳得沸沸揚揚。
身為傳言中心人物的溫禪正坐在自己的寢殿內,盯著籠子中的鸚鵡,「說,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那鸚鵡半點反應都沒有,呆呆的站著,時而動一下腦袋。
「你也別裝,我知道你不是個普通鳥,現在這裡就只有我們倆,我給你機會坦白。」他繼續道。
這下鳥連動都不動了,仿佛變成一尊雕像。
「好得很。」溫禪冷笑,「你別以為你裝傻我就奈何你不得,小心我叫人燙了你的毛燉湯喝!」
溫禪正忙著凶神惡煞的威脅,忽而聽見窗子傳來一聲細微的響動,他尋聲望去,就見原本緊閉的窗子一下子被掀開。
才經歷過刺殺的溫禪此時如同驚弓之鳥,霍然站起身,死死的盯著窗子。
下一刻,一個黑色衣袍的人從窗外翻進來,穩而輕巧的落地,溫禪驚得忙張嘴,要扯開嗓子喊人。
然定睛一看,卻發現來的人不是刺客,竟是梁宴北。
他站起來後輕手關上窗子,黑色的眼眸在殿內轉了一圈,停在溫禪臉上,「殿下,你方才再跟誰說話?」
溫禪在見到他的一瞬,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先是把他細細看了一遍,見他與平常無異,才道,「你……你怎麼翻窗進來?」
「還不是你閉門不見人,我才出此下策。」梁宴北一點不見外,一邊走來一邊解開黑色的大氅,隨意的搭在桌上,目光掃到鸚鵡,露出一個笑,「你不會是再跟這隻鳥說話吧?」
「你還敢擅闖禧陽宮?!」溫禪驚道。
眼下正是搜查刺客的時期,梁宴北竟然還敢偷偷跑進來,萬一被抓住了,可是大罪。
「快點回去!」溫禪凶道。
梁宴北相當委屈的一撇嘴,「殿下,我可是擔心你肩上的傷勢,才躲過層層守衛來的。」
溫禪沉吟一瞬,試探的問,「你如何知道我肩膀受傷了?」
梁宴北古怪的看他一眼,「殿下在說笑?昨夜可是我把你救下的,還一路把你抱回到寢宮,簡單給你處理了傷口。」
溫禪愕然,「你都記得?」
「自然是記得。」梁宴北從袖子中拿出幾個小瓷瓶,「我帶來了司徒家的藥,效用奇好,殿下你把紗布取下,我給你上藥。」
他看著梁宴北一個一個把瓷瓶打開,不由後退兩步,腦中浮現昨夜那雙金色曈眸,提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問,「梁宴北,你該不會是妖怪變的吧?」
梁宴北聽聞詫異的抬頭,哭笑不得,「殿下,你在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我認真問的。」溫禪辯解道。
「哦我知道了。」梁宴北仔細想了想,笑眯眯道,「就因為我昨夜親了你,你就懷疑我是妖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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