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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诗中的女子没有必要反复强调自己“我心匪鉴”、“我心匪石”、“我心匪席”,只需直接检讨自己魅力不如他人即可。男人爱女人,并不一定要在乎你的心多么多么好,有时“狐狸精”的媚术胜过一切内心的表白。生活中也往往是当男子遇到困境时,才想起“家贫思贤妻”这句古训来。
柏舟:三千年前女子竟是屈原的前辈(2)
我们也不清楚,三千年前的女子是不是也像今天的女子一样,动不动就到酒吧“今夜里买醉”?不过,可以想到,在那样一个礼制社会,一个贵族女子恐怕不会轻易提着个酒瓶,独自到处游逛吧。
从诗中女子一方面强调自己的尊严,不可轻易屈从;一方面又在夜静之时对“群小”之恼恨这两方面结合来看,显然不是个一般的夫妻失欢案件。排除了这一可能,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诗中的女子只不过是个影子,真正的幕后人是指向君子的。
《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朱熹在《诗集传》中也云:“妇人不得于其夫,故以柏舟自比。言以柏为舟,坚致牢实,而不以乘载,无所依薄,但泛然于水中而已。故其隐忧之深如此,非为无酒可以遨游而解之也。”
《孔丛子》中也载有孔子的评点:“于《柏舟》见匹夫之执志不可易也。”
上述三大关键证人都指证了这一可能性。反观《诗经》时代的女子,如果她真心想挽回夫妻感情的话,那么即使再贞烈,也不至于一点也不会自我检点。相反,她所强调的“我心匪石”,也不是家庭生活、夫妻关系中的内容。石亦为化,水亦长流,只要女子以自己的诚心来感动丈夫,那么,丈夫的心哪怕是石头也是可以受到感化的。
因此,我以为,诗中的女子应该是一个君子借女子口吻,感伤自己失意于君上,并借以倾诉自己忠贞和有所作为的心志。这种方式和屈原的方式差不多是一致的。如:以美人(女子)自喻,以爱人(丈夫)来喻君王,此一似也;剖白心迹,宁折不屈,此二似也;痛骂群小,伤不堪己,此三似也;以日月为隐射政治大环境,此四似也;想离开伤心之地,却又不忍离开,好比歌里所唱的“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仍然对君王抱有一丝的希望,希望通过自己的剖白心迹,挽回君王之心,此五似也。
有此五似,可见,诗人就是屈原的前辈,屈魂精神先在于此。并非只有南方的楚地山水,才产生屈原式的精神,在北国的冰雪世界,也一样有其土壤,甚至可以说是屈魂的先导。
我们还不妨仿照屈骚,来吟咏这样一首北国的《离骚》:
泛彼柏舟兮,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兮,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兮,以敖以游。我心匪鉴兮,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兮,不可以据。薄言往愬兮,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兮,不可转也。我心匪席兮,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兮,不可选也。忧心悄悄兮,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兮,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兮,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兮,胡迭而微?心之忧兮,如匪浣衣。
静思言之兮,不能奋飞。
虽然我只加了一个“兮”字,然而,再读起来,楚风的味道就出来了。若让“群小”们读了,岂不遑遑鞠躬,下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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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礼崩乐坏的忧思绵延了三千年(1)
绿兮衣兮,绿衣黄裹。心之忧矣,曷维其已!
绿兮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
绿兮丝兮,女所治兮。我思古人,俾无訧兮!
絺兮绤兮,凄其以风。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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