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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就表示我這個人正直可敬,表示我冇高薪職業或者穩定收入,表示我是&ldo;我們&rdo;的一員,而非&ldo;他們&rdo;。我的衣服當然也是刻意挑選的,以強化這個形象。西裝是深灰和淺灰格子紋的熱帶毛紗料。襯衫是淺藍色的,配上附有紐扣的中號領子。領帶的底色是海軍藍,上面划過銀色和天藍色的條紋。我腳邊的公事箱是可可色的超級亮皮輕便款式,花了某人很大一筆錢。
總的看來,我像是在無聊的辦公室里忙完一天,然後跑到公園透透氣的單身漢。也許我先前在哪兒喝過一杯馬提尼提了提神。這會兒我是在溫煦的九月傍晚透透氣,準備待會兒快步同家,回到我那設備齊全的公寓,往微波爐里扔一份電視晚餐,喝上一兩罐啤酒,然後在電視上觀賞大都會隊險勝客隊。
呃,倒也不全是這樣,亨麗埃塔小姐。
沒有忙一天,沒有無聊的辦公室;沒有馬提尼,因為準備上工前我連瓶塞的味道都不讓自己聞一下。我寒酸的公寓裡既沒有微波爐,也沒有電視晚餐,而且自從大都會隊把西弗賣給別的隊以後,我就不再看他們比賽。我的公寓在上城西區,離格拉姆西公園幾英里之遙,我也沒為超級亮皮公事箱付出半分錢,那是幾個月前我擅自拿走一位出門在外的紳士的錢幣收藏時順手牽羊得來的。我很確定這個公事箱花了他很大一筆錢,而且上帝也知道,我拎著它踏著華爾茲步出門時,那裡面可是塞滿了錢幣。
怎麼,我連進公園的鑰匙都沒有?我是用了靈巧的德國回爐鋼片。大門上的鎖好開得驚人。奇怪,怎麼就沒有其他人偷偷開門進來,享受一個小時沒有狗、沒有陌生人的清靜時光。
&ldo;繞著公園一個勁地跑,&rdo;亨麗埃塔小姐說,&ldo;這會兒那邊就有一個。你看到了嗎?&rdo;
我看到了。她說的那個傢伙大概和我年齡差不多,三十四五歲,不過頭髮掉了大半,也許就是跑步跑掉的。他這會兒正在跑,或者是慢跑,總之是在動。
&ldo;這種人你早也看到晚也看到,冬天夏天都跑個沒完。冷天他們就穿那樣的一套,我想是所謂運動服吧。灰濛濛的,一點都不好看。今晚暖和些他們就穿棉質襯衣。你說那樣健康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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