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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不他們幹嗎要跑?&rdo;
亨麗埃塔小姐點點頭。&ldo;不過我沒法相信這樣對人有益,&rdo;她說,&ldo;看起來不舒服。你不幹這種事的,對吧?&rdo;
&ldo;每隔一陣我是會想到這事說不定真的能健身。不過我通常都吃兩顆阿司匹林躺下來,這個念頭一會兒就飛走了。&rdo;
&ldo;明智之舉,我想。不說別的,看起來就可笑嘛,那麼可笑的事怎麼可能對人有益。&rdo;她的嘴唇間又一次溜出嘆息,&ldo;幸好至少他們只能在公園外面跑,不能在公園裡面。對這點我們要心存感激。&rdo;
&ldo;就像狗一樣。&rdo;
她看著我,眼睛在面紗後面發光。&ldo;怎麼,對啊,&rdo;她說,&ldo;就是像狗一樣。&rdo;
七點三十分,亨麗埃塔小姐微微打起瞌睡來,慢跑的人也跑到別處去了。說得更確切些,一名留了及肩長發、穿著印花上衣和小麥色牛仔褲的女子已經走下西城格拉姆西公園十七號前面的石階,看了看手錶,然後朝二十一街的轉角走去。十五分鐘過去了,她還沒回來。除非這幢建築里有兩名符合上述描述的女人,否則她應該就是克里斯特爾&iddot;謝爾德里克‐‐著名牙醫克雷格&iddot;謝爾德里克的前妻。要是她已經出了她的公寓,那就輪到我進去了。
我走出公園‐‐這不需要鑰匙或德國回爐鋼片就能辦到‐‐穿過街道,手裡提著公事箱,爬上十七號的台階。樓有四層高,是希臘復興派建築中的代表作,建於十九世紀初。依我看,原先四樓只住一戶人家,全家的雜物和舊報紙都堆在地下室。可是由於生活水準日益下降‐‐這話我敢說亨麗埃塔小姐也同意‐‐現在每層都住著不同的人家。我研究了一下玄關處的四個門鈴,略過標著亞門、波洛克和拉芬威爾的那幾個‐‐這三個名字合起來,倒挺像專門設計工業公園的建築師事務所‐‐按了按標著謝爾德里克的鈴,走進去。
用的是鑰匙。&ldo;那婊子換了鎖,&rdo;克雷格告訴我,&ldo;不過她要是換掉樓下那把鎖,鄰居肯定會罵死她。&rdo;這把鑰匙是省了我幾分鐘時間,因為那鎖還挺像個樣。我把鑰匙放進口袋,走向電梯。不過電梯裡有人,梯籠正朝我降下。我可不太想看到亞門或波洛克‐‐拉芬威爾住在一樓‐‐然後又想到電梯裡面有可能就是門房,他剛上屋頂花園澆完水,這會兒正要回到樓下。也罷,我沿著走廊繼續往前,走到了樓梯處,爬上兩段鋪了地毯的樓梯,來到克里斯特爾&iddot;謝爾德里克的門前。我按了兩下門鈴,聽著裡面的叮噹聲,又敲了幾下門‐‐完全是為了保險起見。然後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之後便移開耳朵準備開工。
克里斯特爾&iddot;謝爾德里克的門有兩道‐‐而非一道‐‐新鎖,都是雷布森牌。雷布森是沒話說的好鎖,而且其中一道還附加了他們新出的防盜滾筒裝置。這玩意兒不像他們廣告說的那樣防盜,不過也不是一盤碎豬肝,所以我還是花了一番工夫才解決它。要不是我家裡有一對跟它一樣的鎖,時間怕要耗得更久。一道在客廳,我可以邊聽唱片邊練習閉著眼開鎖,另一道就在我家的前門上,好防範沒我用功的小偷入侵。
我開了鎖走進去,當然這回是睜著眼做的。在把身後的門關上以前,我先把公寓巡視了一番。以前有那麼一次,就因為我懶,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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