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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又有人闖進克里斯特爾的住處?&rdo;我皺起眉頭，想弄清楚情況，&ldo;我為什麼要那樣干?&rdo;

&ldo;他們說你一定是忘了個東西沒拿。要不就是想毀掉證據。&rdo;

希曼講的就是這個了，他以為我又去了一趟拿珠寶。&ldo;總之，&rdo;我說，&ldo;昨晚我可是在你這裡。&rdo;

&ldo;你大可以在來這兒的路上順道過去啊。&rdo;

&ldo;昨晚我不可能順道上哪兒去。我連路都看不清，如果你記得的話。&rdo;

她避開我的視線。&ldo;還有前天晚上，&rdo;她說，&ldo;他們說有目擊者看到你在克里斯特爾被害那段時間離開那幢建築。而且他們還找到一個女人，她說當晚更早以前還真的在格拉姆西公園和你講過話。&rdo;

&ldo;媽的。亨麗埃塔&iddot;泰勒。&rdo;

&ldo;什麼?&rdo;

&ldo;一個可愛的小老太婆，最恨狗和陌生人。真奇怪她還記得我，而且跟管法律的人講過話。我看討厭狗和陌生人的人大概也不全都是壞人。怎麼了?&rdo;

&ldo;這麼說你是在那裡了!&rdo;

&ldo;我可沒殺人，吉莉安。當晚我犯的唯一罪行就是偷，在我忙著偷東西的時候有人殺掉了克里斯特爾。&rdo;

&ldo;你當時是在‐‐&rdo;

&ldo;現場。在她的公寓裡。&rdo;

&ldo;那你看到‐‐&rdo;

&ldo;我從衣櫃裡看著衣櫃的門，我只看到那個。&rdo;

&ldo;我不懂。&rdo;

&ldo;我不怪你。我沒看到是誰殺了她，但經過今晚的一陣忙亂，現在我知道是誰幹的了。全都解釋得通，連兇手第二次闖進她家都有了解釋。&rdo;我身體往前傾，&ldo;你能幫我煮一壺熱騰騰的咖啡嗎?因為說來話長。&rdo;

第17章

我重塑盜竊和兇殺案現場時，她睜大眼睛聽著。當我講到去禿比&iddot;科克倫簡陋的住處走訪時，她的眼睛裡滿是讚嘆和崇拜。我可能稍微有點誇大其詞。從一個屋頂跳到另一個的過程，我好像稍做了一點渲染，有可能在兩幢建築之間增加了幾碼的間隙。講故事的人有權渲染，你們也知道。

等我講到公事箱時，她&ldo;哦&rdo;了一聲。聽到是假皮而不是超級亮皮時，她嘆了口氣。等我講到打開箱子發現那些現金時，她倒吸一口氣。&ldo;那麼多錢，&rdo;她說，&ldo;現在在哪兒?你沒帶在身上吧?&rdo;

&ldo;放在安全的地方。要不我的五毛錢算是白花了。&rdo;

&ldo;嗯?&rdo;

&ldo;這個不重要。我把公事箱藏起來了，但抽了幾張鈔票出來，因為我想也許能派上用場。&rdo;我掏出錢包，&ldo;還有兩張。看到沒有?&rdo;

&ldo;怎麼樣呢?&rdo;

&ldo;挺不錯的吧?&rdo;

&ldo;二十美元的紙幣。有什麼特別的?&rdo;

&ldo;呃，要是看到整箱全是這玩意兒，你一定會印象深刻吧?&rdo;

&ldo;也許，可是‐‐&rdo;

&ldo;看看它們的號碼，吉莉安。&rdo;

&ldo;又怎樣呢?是連續號碼啊。等等，不是連續號碼，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