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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rdo;她說。

&ldo;這是另一個我要去看皮內爾的原因。&rdo;我說，&ldo;去問他。&rdo;

我們之間的對話就這樣繞來繞去。她問我該叫我馬特還是馬修。我說無所謂。她說如果我叫她簡1，而不是賈妮絲，她會很在意。

1簡是賈妮絲的暱稱。

&ldo;除非你不習慣直呼謀殺嫌犯的名字。&rdo;

我還是個警察的時候，我學到了永遠直呼嫌犯的名字。你會得到相當程度的心理槓桿作用。我告訴她她不是嫌犯。

&ldo;我那一整個下午都在快樂時光。&rdo;她說，&ldo;當然，經過了這麼多年，很難去證明這件事。在當時就會比較簡單。獨居的人要有不在場證明一定比較困難。&rdo;

&ldo;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嗎?&rdo;

&ldo;除非你把貓也算進來。它們躲起來了，它們怕陌生人。就算給它們看身份證也沒多大作用。&rdo;

&ldo;真是難纏。&rdo;

&ldo;嗯哼，自從我離開艾迪後，我一向一個人住。一直有人和我過從甚密，但是我一向一個人住。&rdo;

&ldo;除非我們把貓也算進來。&rdo;

&ldo;除非我們把貓也算進來。我那時也從來沒有想到會在接下來的八年裡都一個人過日子。我只想到，和一個女人發生關係基本上會有些不同。倒退回從前，那時候是意識剛剛抬頭的時期。我那時判定問題出在男人身上。&rdo;

&ldo;結果不是?&rdo;

&ldo;也許那一直是問題之一。結果女人變成另外一個問題。有一陣子，我斷定自己是幸運者之一，能夠和兩種性別的人發生關係。&rdo;

&ldo;只是一陣子嗎?&rdo;

&ldo;嗯。因為我接著又發現，我是可以和男人及女人都發生關係，但是最主要的問題是我不善維持關係。&rdo;

&ldo;我可以想像。&rdo;

&ldo;我猜你也許可以。你一個人住是嗎，馬修?&rdo;

&ldo;這一陣子。&rdo;

&ldo;孩子跟著你妻子住?我不是靈媒，你的皮夾子裡有張他們的照片。&rdo;

&ldo;哦，那張照片。那是以前的照片了。&rdo;

&ldo;他們都長得挺帥的。&rdo;

&ldo;他們也是好孩子呢。&rdo;我又倒了一點蘇格蘭威士忌到我的杯子裡。&ldo;他們現在住在賽奧西特區。有時候，他們會搭火車來我這裡，我們一起打球或在紐約公園裡玩。&rdo;

&ldo;他們一定很喜歡。&rdo;

&ldo;我知道我喜歡。&rdo;

&ldo;你一定搬出來有一段時間了。&rdo;

我點頭說：&ldo;大約在我離開警界的時候。&rdo;

&ldo;同樣的理由?&rdo;

我聳聳肩。

&ldo;你為什麼會離開警界?是因為這個玩意兒嗎?&rdo;

&ldo;什麼玩意兒?&rdo;

她朝著酒瓶揮揮手說：&ldo;你知道，杯中物。&rdo;

&ldo;哦，該死，不是，&ldo;我說，&ldo;我那時候還不像現在喝這麼多。我只是走到了一個節骨眼，覺得自己不再喜歡當警察了。&rdo;

&ldo;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是理想幻滅?對刑事裁判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