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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信心?厭惡貪污?&rdo;
我搖頭,&ldo;在這個圈裡,我老早就已經不再心存幻想。我從來也沒對刑事裁判系統有過信心,這是個可怕的系統。警察只做他們做得到的。貪污一向都存在,我從來都不夠格去當一個因為貪污而感覺困擾的理想主義者。&rdo;
&ldo;不然是什麼?中年危機?&rdo;
&ldo;你可以這麼說。&rdo;
&ldo;好。如果你不願意談這個問題,我們就不談。&rdo;
一時之間,我們都陷入沉默。她先喝,然後我喝。最後我把杯子放下來說:&ldo;好吧,這也不是秘密。只不過是我不經常談論這個問題。有天晚上我在華盛頓海茨的一家酒館裡。警察在值勤時也可以在那裡喝酒。老闆喜歡有我們在那裡進進出出,所以你可以賒帳,從來也不會有人叫你付錢。我有十足的理由到那裡去,那時候我已經下班了,我想在開車回長島以前先放鬆一下。
&ldo;不過,也許那天晚上我根本不打算回家。我經常不回家。有時我到旅館去睡幾個鐘頭,省得還要開車往返。有時候我甚至不必到旅館開房間。
&ldo;兩個流氓搶劫這個酒館,&rdo;我繼續說,&ldo;他們拿走了收銀機裡面的錢,在走出去的時候還拿槍射殺酒保,就這樣他媽的把他打死了。我跑到街上去追他們,我穿著便服,但我當然還帶著槍。你總是會帶著槍的。
&ldo;我射光了子彈。我射中了他們兩個。其中一個死了,另一個變成殘廢,腰部以下癱瘓。有兩件事他再也無法做了:走路和做愛。&rdo;
我以前也講過這個故事,但這次我感覺到所有的往事在重演。華盛頓海茨地勢較險,他們往一個斜坡上逃逸。我記得我拼了命,用兩隻手握著槍,往山上開火。也許是蘇格蘭威士忌使得回憶變得如此生動。也許鮮明的回憶是在回應她那對大而堅定的灰色眼睛。
&ldo;因為你殺了一個人,並且使另一人變成殘廢……&rdo;
我搖頭道:&ldo;這不會對我產生困擾。我只會因為沒把他們兩個都幹掉而感覺遺憾。他們在這片上帝的土地上毫無正當理由地殺了那個酒保。夜晚我一覺到天亮,想都懶得想他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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