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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她找到了一位住西一百零三街的伯頓&iddot;哈弗梅耶。

我撥了那個號碼，但沒有人接聽。

藥房裡有個午餐櫃檯。我坐在一張高腳椅上吃了一個烤奶酪三明治和一片過甜的櫻桃派，並且喝了兩杯沒加牛奶的咖啡。咖啡還不錯，但比不上簡用過濾咖啡壺煮的那一種。

我想起她。我又走回電話旁，差點就撥了她的電話號碼，但我撥的是哈弗梅耶的號碼。這次他接電話了。

我說：&ldo;伯頓&iddot;哈弗梅耶嗎?我是馬修&iddot;斯卡德。我想知道今天下午我可不可以過來看你。&rdo;

&ldo;幹什麼?&rdo;

&ldo;關於警察方面的事。有些問題我想請教你。我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rdo;

&ldo;你是警察嗎?&rdo;

&ldo;他媽的。我以前是。&rdo;

&ldo;我也一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要跟我談些什麼?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斯卡德，&rdo;我說，&ldo;事實上，這是個古老的故事了。我現在是個偵探，我在調查一個你在六十一分局處理過的案件。&rdo;

&ldo;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rdo;

&ldo;我知道。&rdo;

&ldo;我們可以在電話里談嗎?我想不出來我能提供給你什麼有用的資料。我那時是個巡邏警員，我沒有辦過案……&rdo;

&ldo;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到你那兒去一下。&rdo;

&ldo;我……&rdo;

&ldo;我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的。&rdo;

躊躇了一下，他有點發牢騷地說：&ldo;今天我休假，正打算要坐下來，喝幾杯啤酒，看場球賽。&rdo;

&ldo;我們可以利用廣告時間談。&rdo;

他笑了，&ldo;好吧，你贏了。你知道住址嗎?門鈴上有名字，你什麼時候來?&rdo;

&ldo;一小時或一個半小時。&rdo;

&ldo;那好。&rdo;

上西城是紐約另一個靠北的地帶，但是本地的文藝復興運動還沒有越過第九十六街。哈弗梅耶住在哥倫布和阿姆斯特丹之間一百零三街上一棟業已荒廢的赤褐砂岩建築物里，沿著街道兩邊都是這樣的房子。鄰近一帶大致都很西班牙化。很多人坐在門前的階梯上，一邊聽大型收音機，一邊喝著棕色紙袋子裡的美樂高品味生活啤酒。每三個女人中就有一個是懷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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