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摺疊刀扔進排水溝里。

第13章

我的計程車司機是以色列來的移民，我想他從來沒有聽說過賴克斯島，我告訴他先沿著去拉瓜迪亞機場的指示牌走。等我們接近的時候，我再告訴他方向。我在橫跨寶華利灣和東河海峽橋下的一家速易餐廳下車。東河海峽把賴克斯島與皇后區的其餘地方分隔開來。

午餐時間過了，餐廳里幾乎都沒有人。只剩下坐在角落裡的幾個穿工作服的人，還有一個坐在中間雅座里喝咖啡的男人，他抬頭用期待的眼光看著我。我向他介紹我自己，他則說他是馬文&iddot;希勒。

&ldo;我的車在外面，&rdo;他說，&ldo;還是你要先喝一杯咖啡?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我趕時間。我一整個早上都在皇后區刑事法庭，而且我必須在四十五分鐘內到我的牙醫那裡去。我怕是要遲到了。&rdo;

我告訴他我不用喝咖啡。於是他付完帳和我一起走出餐廳到外面搭他的車過橋。他人很隨和又熱心，比我小几歲。外表長相正如其職業，是埃爾姆赫斯特皇后大道上的開業律師。他的當事人之一就是路易斯&iddot;皮內爾。我相信皮內爾對支付馬文&iddot;希勒的辦公室租金沒有什麼幫助。

我從弗蘭克&iddot;菲茨羅伊那兒打聽到他的姓名，然後我請他的秘書呼叫他打電話到旅館找我。我原以為他對我想見皮內爾一面的要求會直截了當地拒絕，結果正好相反。&ldo;如果只是這件事的話，我想沒有問題，&rdo;他說，&ldo;你何不先和我碰頭，然後我們再一起開車過去。這樣的話，你也許可以從他那裡知道更多東西。讓他和他的律師談，他會比較輕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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