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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她我想和她見個面談談她姐姐的事。&ldo;今晚不行，&rdo;她神采奕奕地說，&ldo;幾個小時前我才從山上下來。我累死了，而且我還要準備一整周的教學計劃。&rdo;

&ldo;明天昵?&rdo;

&ldo;我白天都要教書，晚上有個晚餐約會，然後我還要去聽一場音樂會。星期二是團體治療夜。也許星期三?星期三也不行。該死。&rdo;

&ldo;也許我們可以……&rdo;

&ldo;也許我們可以通過電話談?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斯卡德先生，而且天知道我這會兒真是累死了，不過也許我能撐得下去。說吧，現在給你十分鐘問問題，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何時才有機會碰頭。我知道的真的不多，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rdo;

&ldo;你明天下午什麼時候下課?&rdo;

&ldo;明天下午?小孩三點十五分下課，但是……&rdo;

&ldo;我四點鐘到你的公寓來找你。&rdo;

&ldo;我告訴你了，明天晚上我有晚餐約會。&rdo;

&ldo;隨後還有一場音樂會。我四點鐘去找你，我不會占用你那麼多時間。&rdo;

她的談話並不激動，但我們卻都感覺得到那股激動勁兒。

我又投下一枚硬幣打電話給簡&iddot;基恩。我簡要敘述了我今天的行程，她則告訴我說我的勤勞令她敬畏。&ldo;我不知道，&rdo;我說，&ldo;有時候我想我只是在耗時間。打幾通電話同樣也可以完成我今天所做的事。&rdo;

&ldo;昨晚我們也可以用電話就談完我們的事，&rdo;她說，&ldo;進展也相同。&rdo;

&ldo;我很高興我們沒有這麼做。&rdo;

&ldo;我也是，&rdo;她說，&ldo;我想我今天本來打算要工作的，結果我甚至連看著黏土都做不到。我希望在睡覺時間來臨前宿醉能消退。&rdo;

&ldo;我今天早上頭腦就已經很清醒了。&rdo;

&ldo;我的頭才剛要開始清醒。也許我就錯在一直待在屋裡。陽光也許可以幫我烤掉一些霧蒙蒙的感覺。現在我只能坐著等時間一到就去睡覺。&rdo;

也許這句話里隱含著沒有說出口的邀請。我也很可能提議自己過去一趟。但是我已經回到家了，而且看起來這是一個短暫而寧靜的夜晚，十分合我的胃口。我告訴她我想說的是我真的很高興昨晚有她與我為伴，我會再打電話給她。

&ldo;我很高興你來電話，&rdo;她說，&ldo;你是個溫柔的男人，馬修。&rdo;停了一下，她接著說：&ldo;我一直在想那件事，很可能是他做的。&rdo;

&ldo;他?&rdo;

&ldo;道格&iddot;埃廷格。可能是他殺了她。&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每個人都有殺掉自己另一半的動機，不是嗎?從來就沒有哪一天我找不到殺掉艾迪的理由的。&rdo;

&ldo;我指的是你為什麼認為是他做的。&rdo;

&ldo;哦。我是想，我想你必須要非常邪惡才會模仿殺人犯的手段去殺人。而我知道他是一個非常邪惡的人，卑鄙小人一個。他會計劃去做這種事的。&rdo;

&ldo;有點道理。&rdo;

&ldo;聽著，我沒有任何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