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会下棋!爹爹!我今天可帮你找了一个好徒弟!”小女孩的父亲皱皱眉头,说道:“宛琴!别胡闹!”小女孩撅着嘴巴老大不开心地说:“您又没试过,怎知他不行?哼,爹爹老是没头没脑地训斥人,宛琴不理你了!”一扭身子进了后院。
思棋此时才知原来那小女孩名叫宛琴。进了屋门他曾留神看她,原来这是个鹅黄衣衫,彩丝系腕,扎着两条麻花小辫,笑时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那大汉甚是无奈,只好道:“小公主!爹爹服了你!试试就试试,我鲁愚的徒弟只怕还没有那么好当,切!”袍袖一挥,一张棋盘便稳稳地落到了桌前。他也不叫思棋,自顾自地在桌旁一坐,神完气足,倒也甚是潇洒气派。
思棋看看那女子,见她向他温柔地一笑,示意他过去。于是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
连下三局,思棋连输三局。
鲁愚却抚掌大笑,道:“看不出啊!小娃娃有点本事!雨姬,今晚麻烦你多做几个菜,我要摆席庆祝!”
这时宛琴又从后院风一般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篇不知什么东西,仿佛把之前的气都忘到了爪洼国去了,又是欢欢喜喜地道:“爹爹!来看看我的诗写得如何?”
鲁愚笑道:“且姑念来。”只听风蜓一字字地念:“我家小猫真可爱,不吃萝卜和青菜。给他肉吃他不要,我们都吃大白菜!”
鲁愚听毕,一张脸上也不知是什么神情,欲待表扬宛琴两句,好弥补一下之前过失,又觉得此诗做得甚是天真孩子气,倒也不好如何褒奖。况且诗写成这般,殊可发一大笑矣。想来想去,胡子抖了几抖,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旁边的思棋早已笑得忍不住要打跌,弯下腰去直不起身来。宛琴看着他二人神情,莫名其妙地道:“有那么好笑吗?”
这时诗稿的主人公——一只雪白的猫咪仪态万方、优雅自如地踏着猫步走了进来,仿佛知道自己在家里高贵的身份一般。宛琴又是一阵风样地扑了过去,拦腰把猫咪抱在怀里,不住地用手抚摸着它光洁的皮毛,嘴里还不停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像是在和猫说话。那猫咪定是十分尴尬,无奈脱身不得,只能任凭宛琴摧残,一双蓝如宝石的眼睛望着思棋求救。思棋只好心道:“猫咪老兄,这回我可帮不了你。下次千万小心,别被这小宛琴给捉住。”
雨姬操办酒菜甚是快捷,只一忽儿功夫,四菜一汤就摆上了桌子。思棋饿了一天,早已是饥肠辘辘,虽然看去觉得粗茶淡饭远不如庄中饭菜色香俱全,闻到饭菜清香,还是觉得自己腹中馋虫大动,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
宛琴看他神气,一拉他衣袖,道:“小馋猫!先跟我去洗洗手再来!”思棋只得随她进了后院。
只见后院一棵梧桐,粗约二人环抱。树下一口水井,井旁一个轱辘。宛琴打开井盖,把一个小小水桶放进去,接着又快又稳地转起轱辘的把手来。思棋道:“我来吧。”宛琴头一甩,说:“我自己能行!”思棋不由想道:“这小姑娘真是厉害,难怪他父亲那么宠她。”
大堂里鲁愚却是唏嘘感慨不已。鲁愚道:“想不到那么多年过去,他的后人已经这么大了,而我竟没能见他最后一面。”雨姬道:“这又是您从前的事了?”“是啊。在寻樱死去之后,你嫁过来之前……”
他的眼前,重又浮现出任武最后在血泊中倒地的情形来。
血红。满眼尽是血红的色彩。像一种不详的预言。像一个可怕的悬念。四个身披黑色铠甲的蒙面侠者护着中间的两个人且战且退。他们背靠着背,各自为战之余又互为支援,眼看已可杀出重围。周围是亿万甲兵的摇旗呐喊声、领头兵将气急败坏地勒令将士上前杀敌的喊声、宫女们惊慌失措的尖声叫喊、大臣们对叛乱头头惟命是从的唯唯诺诺声,像是潮水,一浪一浪地涌向所有人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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