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5页)

祁邵珩说,“阿濛,没有人有意困着你。”

这几日,以濛在家祁邵珩吩咐人看着不让她外出,只准在楼上呆着,并不是小女孩儿极端的心思——囚禁。

他在她身边,看着她,要她好好养伤,不想像曾经时,他在国外,对她照顾不周,她的烧伤感染了。

他不放心,要看着她。

她会错意了。

囚禁她?

他怎么可能囚禁她?他怎么忍心呢?

想来,自从那日从茶庄园回来已经有一周,以濛未曾出去过了,是该带她出去透透气,幼年时自闭,闷在家里也难免让她在宣纸上写出那么晦暗的句子。

“阿濛,想出去我们出去便是,没人能够困住你。”

以濛一愣,听他这么说,她知道是因为祁邵珩看了自己今天下午写的字。

来不及想什么,一个错愕中,她却被他直接拦腰抱了起来。

说到做到,这个男人向来如此。

他是行动派。

说的少,做的多;且,说了,必做。

祁邵珩抱着以濛,直接出了书房,要向外走。

见她挣扎,他看她一眼,训她道,“马上就要下楼,你的膝盖伤没有完全愈合,只能走平地路,这大幅度屈伸不适宜。想要不被当病人对待,就老老实实听话。”

一句话,驳了她想要拒绝的话。

一楼,见两人要出去。

程姨看着窗外怡然变了天,不再像午间那么阳光灿烂。

天际阴沉,黑云密布。

程姨说,“先生,外面在下雨。”

“取了那把黑色的大伞过来。”

“是。”

程姨去了伞回来,见祁邵珩已经抱着以濛让她坐在沙发上,给她穿了外套,正在系围巾。

今天的太太,也没有往日对先生的漠视和不配合,她怡然坐着,看着他给她系围巾。

“先生,伞。”

“嗯。”

程姨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先生右手拿了伞,左边仅一只手臂一用力,就把太太一把抱起来了。

由于人的惯性和下意识动作,以濛被他抱起来的同时,就伸手环住了祁邵珩的脖颈。

见太太如此亲昵的动作,果不其然,先生直接好心情地唇角微扬。

“走了。”

算是向程姨知会一声,祁邵珩只留这两个字,便抱着以濛出去了。

“欸。”

程姨在两人的身后应了这么一句。

——到底还是小姑娘厉害,生了那样大的气的先生,只这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不仅缓过来了,还要在这蒙蒙细雨的雨天带着太太外出——好兴致!

看先生抱着太太出了门,仅单单一只手抱着,却很踏实;太太靠在先生的肩膀上,从背后看去,给人一种状似乖顺的感觉。

这样单手抱的姿势,若是一般夫妻如此看起来总觉得会怪异,因为身高,身材都不合适。

可先生和太太,一个身材高大挺拔,一个身子纤细娇柔,这样*溺的抱法,让人觉得非但没有违和感,且异常的亲昵和谐。

太太在女孩子身高中并不显矮,只是人太纤瘦了,被先生抱起来便显得格外的娇小。

看两人撑着伞走远,祁邵珩还时不时的低头和以濛说点什么,那背影的*溺滋味,太像是父亲抱着女儿。

一个男人如父般照顾自己的妻,这期间太多的情意不是只言片语就能表达的清楚的。

先生当初要宜庄上上下下的人突然称呼小姑娘为太太,宜庄佣人多,论是非的多,人多嘴杂只猜测都说是先生的相好的女子罢了。即便称呼太太,也多是有名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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