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3/5页)
在法庭上把依据那出来了,我看你怎么应付?年轻人,动动脑子吧,怎么点小事都不能风平浪静地摆平,你——你干脆就不要在这个场子里混了……。”
看来,走报案这条路是不可取的。但是,其它又有啥子办法呢,总不至于乖乖的把她臭表子要求的一百一十五万拱手间送给她吧?这狗娘养的太狠毒了,一百一十多万——我他妈当了这么几年的财政局长,所挣的也比这多不了几万呢,休想!
欧阳松越想越气愤,自己想尽一切办法,欠了他人很多人情才把她从乡旮旮里头弄进县城来,现在还不满足,居然干起了敲诈我自己的勾当,当真老子硬是那么好惹的么?可是,话又说回来,谁叫自己要陷入她的美人计的呢?明明知道她肯定会心怀不轨,但是,这也不能说全部责任都在自己一人,谁叫这婆娘的屁股、奶奶那么诱人呢?香得没有哪个男人不做好梦!
可是,令欧阳松实在想不通的是:自己每次跟她在老地方幽会时,自己已经很小心的了呀?有那一次没带安全套?她怎么可能怀孕?一定是她撒谎,故意敲诈勒索自己钱财的——可是,这臭婆娘并不知难而退,反而步步进逼,最后竟然跑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闹!这还嫌不够,还向县纪委、市纪委‘诬告’自己呢,简直是她妈的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
里间屋子一角的水槽里,从水阀渗漏出来的自来水水滴敲打得舆洗盆“叮当”作响,这声音在宁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并溢出窗户,仿佛要弥漫整个天堂……。
欧阳松突然一番身从病床上弹起来——难道她在‘帽子’上做了文章?象面前的那水阀一样?
那丁冬的滴水声再次启发了思维敏捷的欧阳松——他早就这样思考过了:她如果真能怀孕的话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她与别的男人也在鬼混,而她肚子里的杂种,肯定就是那野男人的;要么,难道是——是——是她在那‘帽子’上做过文章?是呀,现在回想起来,倒也觉得当时自己太心急了,当时自己还以为这臭婆娘还蛮念旧情的嘛,自己还暗暗讥笑这臭婆娘‘傻’呢。
难道这臭婆娘真的在‘帽子’上作了文章?!这是她怀孕可能性的后一种可能里面的唯一的可能 !
因此,正因为为了证实这一点,欧阳松今天不得不亲自跑到这臭烘烘的地方来一趟。
不过,即便是怀了孕,这表子的做法也太过份了——一百一十五万,是啥子概念?!!
难道就因为老子Jing液的意外溢出而致使她臭婆娘获得了意外的收获,就得要老子把身家性命也跟着搭进去?不可能!不可能!这臭婆娘简直太可怕了,难道古人会说 ‘女人是祸水’‘最毒不过女人心’,是真的?去你妈的,做你表子的美梦去吧,嗷嗷欢叫几声,就想得百万,你以为这一百万是那么好弄的么,象小学生写算术?肯定是这表子撒谎来敲诈自己的,但是……。
代医生走进里间来,脸上表情呆板的说道:
“邱主任没有在那里,我是叫其他一位朋友去查的。”
“怎么样?有没有记载?”欧阳松的胸口在急剧起伏,心脏的‘砰砰’跳动声把里间的窗玻璃都震得‘咯咯’作响。
“没有,我们翻遍了去年全年的所有就诊登记表,也没有找到一个名字叫‘那梅’的病人!”代主任神情有些失望,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完成欧阳松交给他的光荣任务。
“没有?!!”欧阳松喜出望外,并因欣喜而说话声音都有些变形了——瞬间,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口袋里的一百多万可以保住了!
“我们在两个字的名字里查,只在去年十一月九日的记载中,查到了一位名字叫拉美的女就医者,我——我还是把这个人的记载情况给抄了下来——不过,你可能也不需要,没有你说的哪个人的记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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