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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突然又补充说,他手里捏着一张抄写有文字的空白挂号单,在手中晃了晃,并没有要递给欧阳松的意思。

欧阳松的一对小眼珠轱辘辘转了无数圈,表情迷惑的对代主任说道:

“没有就好,太谢谢你啦!恩,我看看这张记录。”欧阳松从代主任手中接过那张空白挂号单。

那张挂号单上只简单地谪抄着: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九日

拉美 女 生于一九七二年三月八日

检查结论: 已孕两个月

谪抄人的笔迹很潦草,可欧阳松还是看清了挂号单谪抄的内容。拉美?居然还有这样的姓名,一定是一个彻底的崇洋媚外者的父母亲所生养的子女吧!

可是,那名字后面的出生年月日却强烈地吸引了欧阳松的目光——一九七二年三月八日,这不是跟那梅的出生年月日相同么?这么巧合?拉美——那梅——拉美——难道……。

“代师兄,你们做记载时——是根据就医者本人的——身份证——来填写么?”欧阳松阴沉着脸色问到。

“不完全是,如果患者自己带来了身份证,我们就照他的身份证填写;如果患者没有带来,我们就根据他们报的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来填写,怎么,你忽然问这个?是打算过几天当县长时,对我们医院的工作程序进行改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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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县长?八字还没有一撇!我——我是说——你们的医生有没有把患者名字写错的时候?”

“这个么——恩——有些人可能吧,因为登记的人反正也是听患者自己报的来写,万一有同音字啦……。”

欧阳松在外科室跟代主任闲聊几句后,便准备告辞了。代主任因自觉得没有完成欧阳松委托给他的‘任务’,于内心里总是耿耿的,特别是见欧阳松这时候那焉不锒铛的样子,他更觉得自己尽力‘不够’!

临走时,欧阳松礼节性地叫代主任有空去他家里耍,并顺便拿走了代主任抄写有‘拉美’就诊者情况的那张空白挂号单。

出了住院部大楼,欧阳松方才想起体育场开大会的事,然而,太手一看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半了——那动员大会该快结束了吧。于是,他急急忙忙下了缓坡,叫上一辆人力三轮车,钻了上去。

“难道是医生把她的名字给写错了?是把那梅误听成‘拉美’了?再看那就医时间,也基本吻合,特别是她的出生年月日,简直就是那臭婆娘的出生年月日了,这样说来——那——那——那臭婆娘真的有身孕了?”

欧阳松仰躺在三轮车的靠背上,脑壳昏昏的,他的全身不停地随车左右摇晃。初春的和风,夹杂着南郊平原上油菜花的芳香,凉凉地拂过他麻木的脸庞……。

“难道她真的怀了自己的种子?可是,这是罪恶的种子呀!难道自己真的就依了她乖乖送上一百一十五万?她拿了一百一十五万之后呢?会不会象电视里演的连续剧那样,故技重演?不!不可能的,要自己拱手相让一百一十五万!臭婆娘,你太毒了,你她妈的太可恶了,你简直就该死!”

……

夜幕下的天堂镇,春意正浓。

县城里一遍灯火辉煌,那些被寒冬捆锁了一个季节的人们,又三五成群地鹿集在各街头巷尾的店铺前东张西望;古城墙边的被严冬喝枯了的云江河水虽然仍不见涨,可却清澈了许多,致使沿岸众多的青木纷纷跌进了河水里,随着汨汨流淌的云江水招展摇曳……。

那梅一袭素装,虽然此刻并没有太阳光强烈的辐射,她仍然戴上了一副墨镜。她怀着喜悦和激动的心情款款步行来到她和他偶尔‘谈判’时双方约定俗成的老地方——滨河路悦来茶馆!

“请问大姐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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