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3/5页)
出声的笑,现在听了我的话则是一脸的促狭,把嘴往我耳朵边一挨,贴着耳朵说:“还记着呢,看来那天我的表现不错嘛,你说是你不正经还是我不正经?”
“你不正经。”气的我顺手就往他的胸口给了一下。
岳乐没躲开,挨了一拳,立马就咳嗽开了,吓得我赶紧在他胸口上抚着。
“没事儿。”岳乐把我的手攥住,然后一只手撑着地准备起来,“到上面我跟你说。”
搀着岳乐在躺椅上坐下,我也就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了。
岳乐用手翻翻我搁在躺椅旁边的书。
“桃花扇?”
“嗯,是蕴端昨天派人捎过来的,是孔尚任写的。”我说完这句话才想起亭子里没水。
“这儿没水,我去叫人烧一壶雨前。”说着我就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岳乐头也没抬的把我止住了,“别叫人了,没水就没水,有水就跟屋子里没区别了。孔尚任,我知道,大前年,二十四年的时候,皇上去山东祭孔,他就是因为御前讲论了论语,所以就被皇上任命为国子监博士。怎么,蕴端跟他走的很近?”
书被翻得哗啦哗啦响。
“也算是吧,去年孔尚任的母亲过寿,听说你儿子给人家写了一首诗,叫什么题长春花。”既然他不叫烧茶,我也就重新坐下了。
“怎么说的?”
“孔君与我交,诗文兼道义。孔君不挟长,我亦不挟贵。大概就是这个吧,我也没记得太清。”
岳乐正翻书的手停住了,怔怔的看着后面的一页。
“看到哪儿了?”
他哦了一声,就算是回答了,把书放下,躺在躺椅上半天没说话。
不知道他到底看了什么,我把他放下的书拿了过来,岳乐看的正是最后的一段哀江南。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看完了这一出,我也只能无言的把书放下。兴亡,这世道本就如此。
岳乐这时候出了声,许是看到我看见了那一段。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对了,我也刚好有事跟你说。”他把眼睛看向我。
我笑笑,“说吧,我听着呢。”
“这些爵位名分都是身外物,叫孩子们看轻些。”
我愣了一下,脑子转了一下,才说话,“莫名的说这些干什么?”
“不是莫名,有件事我觉得是时候该跟你说了,今年年初皇上命宗人府重新定宗室袭封年例,这事你知道,可还有你不知道的,皇上把我叫去说过这件事,怹说,观宗室中绝少成材者,其所以致高位者,不过承祖、父之荫耳,有几个是靠着政绩跟军功的,以前见过这样的人吗。”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我的第一反应,要是静下心来想想,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岳乐淡淡的笑笑,没说话。
改变宗师袭封年例,这不过是皇上加权皇权的一个步骤。
岳乐没正面回答我的话,只是在眼睛瞅了半天的亭子上方之后,才转过脸看着我,他招呼我坐在他旁边。
在我坐他旁边之后,岳乐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眼睛看着我说:“这辈子我让你做的事,你没几件顺着我,我现在说的话,你得一定听我的,就算是我求你。”
我把嘴边一直挂着的笑隐了,岳乐的严肃让我笑不出来。
“第一件,如果我死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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