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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只是爸爸妈妈都爱看,她以前喜欢自己躲着上网或是翻翻书页什么的,然而随着父母年岁渐老,她又不能在身边尽孝,愈发深刻的懂得一则以喜一则以惧的道理。所以静静的窝在沙发里偶尔发表个见解,或者怂恿妈妈发个短信或者跟爸爸交流一下感想什么的,时间就一点点过去。十二点快要来到的时刻,跟千千万万的家庭一样需要扛着长长的鞭炮出去放响,以延展贺岁的喜庆。她穿好了羽绒服跟着爸爸出门,才觉得爸爸也老了,一下子仿佛没有印象中那么挺拔了,原来爸爸也有了肚腩,额头也攀了皱纹,发间也生了银丝,只是形象依然那么高大,高大的顶着她的天。

四周爆竹声声震耳欲聋,姜非浅自认为已经是后半程的青年女子了,却还是童心未泯的捂着耳朵蹦蹦跳跳,兴奋得即将冲顶,对年三十的感情变恶劣的时候对烟花的神往依然不减。过了好久才发现口袋里的震动。找了偏僻处接起来是初晓,非浅正是高兴的时候,大叫着:“你真有良心,拜年拜得真准时,可惜我没有红包发。”

初晓也大叫:“你不发我红包就罢了,也不能把别人发我红包的计划给弄泡汤吧。”

非浅好笑的问:“我离你十万八千里的碍着谁了。”

初晓义愤填膺:“除了你家周仲微还能有谁,你倒好一声不吭的把人家丢下自己过年去了,可怜仲微哥哥一脸酱菜颜色,帅得荡气回肠的人发起难过来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简直天地万物为之动容,你怎么能就铁石心肠。”

非浅无辜的说:“我又哪得罪他了。”

初晓说:“我可不知道,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我就知道你答应人家陪他过年的,可是你溜号了。”

非浅惊诧万分:“什么时候答应的。”

初晓更是惊诧:“你问我,我问谁去。”

她左右想不出个道理来,于是犹豫的说:“不可能吧。”

初晓正色说:“别不可能了,他都快把B市给掀翻了,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躲着吧,等这边事态缓和了我再通知你回府。”

非浅笑起来,“犯贫差不多就收手,快去看烟火吧。”

初晓感叹:“嗯,看着呢,真漂亮。”

挂了电话,非浅掂量着初晓的情报属实情况,想了想,肯定没有答应过陪他过年的,就不去想了,只是忽然觉得,挺想他的。

手机的来电又闪了起来,号码是陌生的,犹豫着按了接听键。

对方隐隐带着高兴的讲:“新年快乐,非浅。”

她楞了一下,也高兴的回:“新年快乐,清修。”

第十八章

余清修笑起来,温蔼的笑声像是一壶温度拿捏得宜的酒,恰是那一丝冷入了喉才能清凉,那一丝温入了心才能安舒。“心情很好啊。”

非浅微笑起来,难道需要不好么,回答说:“没有除夕夜心情不好的道理。”

他说:“你那里很热闹。”

她说:“是啊,家家都在放花放炮。你那里呢。”

他说:“也热闹。”

她哦了一声便沉默,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清修缓声问:“家里都好么。”

她答:“都好。”

他说:“那就好。以为你遇到了才什么突然回去的。”

她说:“原来你也知道仲微在找我。”

他笑:“这么说,他还没找到。”

结束通话后,非浅忽然没了看热闹的心情,清修的电话让她不能宁静。如果四年前大家能够如此心平气和也许此刻不是这样的局面。她笑着摇头,“如果”真的只是两个很无力的字。回到家春晚节目已经结束了,妈妈早帮她铺好了被子放好了洗澡水,浸在浴缸里非浅软软的想自己真是幸运,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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