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5页)

半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只因祁修年搬了把小马扎坐在床边望着她,叶思蕊嫌弃地向床里挪了挪:“你坐这干嘛?”

“你若再不醒,朕准备去买竹席了。”

叶思蕊懂这个,竹席是用来裹死人的。

“那让你失望了。”

祁修年很配合地展现一记失落的眼神:“吱吱,你如何看待朕这个人?”

叶思蕊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就事论事道:“很聪明,是块当皇上的好料。”她溜边找鞋,刚要往脚上套就被祁修年扔出八丈远,叶思蕊不解地瞪着他:“你多大了啊,别总玩这么无聊的把戏行不行?”

祁修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了笑:“跟朕说说话。”

古代女子不可随意露出脚趾给男人看,可叶思蕊才不在乎光脚满踩地,她大喇喇地跳下床:“我没话跟你说,咱们赶紧赶路吧,席子恒处境危险。”

祁修年发现吱吱还真是没规矩的女子,光脚下地都不会脸红,他饶有兴趣地扭过身:“你为何直呼席子恒的名讳?他不是你养父吗?”

“那是他自己认为,我只把他当哥。”叶思蕊掸了掸脚底板的灰尘,三两下穿上马靴:“我说万岁爷,真别耽误了,咱路上聊行吗?”

祁修年没精打采地嗯了声,能看出吱吱对他没多大好感,可即便那一晚他选错了人,也不该构成她对自己反感的理由吧,他可是皇上唉,论哪个女子不愿嫁入帝王家?祁修年转念一想,除非吱吱心有所属了。

待叶思蕊结完房钱,身上银两所剩无几,银子都花在租马车、请郎中、还有铺张浪费的饭菜上了,她颠了颠最后一两银子,看来只有步行去荣德镇了。

祁修年比她快几步走出客栈,并非他逃避付账的事,主要皇上不用亲自打点这些琐碎小事,所以他都没当回事。

叶思蕊出了客栈后疾步快走,祁修年则慢悠悠沿路体察民情,不过他也有感到好奇的小玩意,毕竟宫里规矩多,他接触的民间物件并不多。

还未走出百步呢,祁修年就盯上一只马厩:“给本公子买匹马去。”

“!”……叶思蕊脖子一僵,别说买马了,她连雇马车的钱都没有:“您看我像马吗?我背着您走得了。”

祁修年睨了睨她瘦小的身段,砸吧砸吧嘴不满意:“……不稳当。”

叶思蕊走回一步扯住祁修年手腕要拽走,可祁修年纹丝不动地戳在原地,半命令道:“买马去啊,你莫非要本公子陪你走到荣德镇?”

叶思蕊挣扎半天终于说出事情:“我没银子了。”

“……”祁修年楞了一会未说出话,随后一本正经道:“你不带足银子还敢绑人?”

“祁修年!你别再提绑架的事了行吗?你又见过哪个肉票像你这样吃喝嫖赌不耽误的?”叶思蕊气得单手叉腰,对祁修年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好吃好喝伺候着,她是这世上最没自主权的绑架犯,不疯也快叫他逼疯了。

祁修年自小到大就从未有人连名带姓一块吼过他,母后唤他乳名,百官尊称他乃皇上,奴才唤他主子,百姓则一概用荣光帝称呼,这忽然一喊出“祁修年”……还真挺陌生的。

祁修年轻声一笑自行向马圈走去,离开时还奚落叶思蕊一句:寒酸的疯丫头。

不一会儿,祁修年骑着一匹毛色油亮、健壮威猛的黑马走回,他挑马的眼光很好,主要除了骑射他也无旁的爱好。他将马缰绳丢给叶思蕊:“走吧。”

“……”叶思蕊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缰绳,城里不允许快马奔驰,所以只能溜达着慢慢走,祁修年的意图很明显,人家优哉游哉坐马上歇脚,而她身价再贬又成了牵马夫。

叶思蕊懒得辩驳,牵着马向城门方向走去,巨大的马鼻孔喘着粗气,吹乱了叶思蕊原本就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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