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5页)
齐的发辫……得,姐姐带你西天取经去,然后你就留在西天极乐世界别回来了。
祁修年心安理得地坐在马背上,荣仁镇距离京城最近,治安良好,百姓本分经商,连个沿街讨饭的乞丐都未见到,此镇治理的还不错。
等走出城门,叶思蕊拉住马缰绳停在原地,在祁修年还未明白她要作何时,叶思蕊已一蹬马鞍跨上马背,她猛然勒紧马缰,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驾!——”马儿好似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跑起,被这一鞭子抽得惊啼一声,直径向前方驰骋而去——
自从出宫后,诸多事都出乎祁修年的意料,这小丫头居然明目张胆地与皇上同骑一匹马?还是在他未应允的情况之下自作主张上马,甚至二话不说便扬鞭而起。祁修年因重心不稳晃悠了二下,下意识抱住叶思蕊的腰:“吱吱,你不觉得此举有些欠妥吗?”
“闭嘴,难道叫我跑着啊?!”叶思蕊故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即便是唐僧也打不过孙猴子,再惹我,真揍你了啊!”
“……”唉?他还真未想到奴才也需要提要求。
祁修年懒洋洋地靠在叶思蕊肩膀上休息:“你要是孙悟空,朕便是玉皇大帝。”
“你要玉皇大帝我就是如来佛。”
“你若是如来佛,朕便是释迦摩尼。”祁修年似乎很喜欢此类抬杠又无实质意义的对话,他笑眯眯地等着吱吱接下文:“说呀说呀,还有大仙没?”
“如来佛和释迦摩尼有什么区别知道吗?”
祁修年脱口而出道:“如来佛乃释迦摩尼的弟子,辈分小。”
“错!一个大卷花头,一个小卷花头。大的胜利!”
“……”强词夺理!祁修年鄙视地瞥了她后脑勺一眼,不过……还真是,呵。
“你哪来这多歪门邪道的理论?”
“切,答错了就说别人耍心眼,你这人怎这么不谦虚呢?”
祁修年仰天长叹,展示一幅天降奇才、众星捧月的死样子:“谦虚在朕的词典里就未存在过。”
叶思蕊因个头小,时常被高大的马头挡住视线,她只得伸头侧脑注视前方路段,祁修年见马蹄已跑偏山道,一手搂住叶思蕊的腰向后拉去,使她呈现仰靠在自己胸口的姿势,而另一手接住马缰自行驾驭,他可不想因偷懒坠落悬崖。
叶思蕊挣扎两下坐直身体,将马鞭也给了祁修年,她不自在地向前挪了挪屁股:“我巴不得你驾马呢,说一句立刻双手奉上,别动手动脚的。”
祁修年不以为意浅笑:“该碰的地方……早碰过了。”
叶思蕊一听这话脑皮直发麻,她攥了攥拳头扭过头,居然见祁修年如小无赖般坏笑盈盈:“你这人怎这么不讲究呢?不提这事了行不?”
祁修年有些不解:“你就认定吃闷亏了?就未想过求个名分?”
“……认了。”这两字,叶思蕊明显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眸中忽然多了一丝不安:“商量个事,别告诉席子恒行吗?”
祁修年并未回答,只是用一种猜疑的眼神凝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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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卖”青楼
叶思蕊与祁修年赶了一天一夜的山路,一进荣德镇便看到街道两旁张贴的斩杀令,而被行刑者的画像正是席子恒。
但叶思蕊发现一个问题,行刑者斩杀令下面没出现席子恒的名字。她刚要指出疑点,祁修年已注意到这点,斩杀令需注明行刑者姓名,年龄,籍贯以及罪行实录。可单单忽略姓名一栏不填,显然是官府从中做了手脚。说明席子恒犯案杀人一罪,大有蹊跷。
或许这斩杀令是刚刚贴出的,叶思蕊见百姓纷纷上前围观议论。七七八八听了个大概——话说四日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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