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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薛仁贵前脚刚走,卖豆腐的王茂生后脚就到。这也是王茂生的习惯,他每日早晨出去或晚上回来,必到弟弟这座寒窑来看看。兄弟到柳庄做小工去了,虽说窑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但是还有些锅碗瓢盆和破乱东西,常言说,“破家值万贯”,得给兄弟照看着点。可当他走到窑门前,发现门没上锁,紧接着又听见屋里有人在说话。嗯哟!这是谁,胆大包天,竟敢侵占我兄弟的寒窑来住?这还了得,我得将他们赶走!
王茂生凑近窗户,顺窗户眼往里一瞧,啊!炕上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差貌女子,旁边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这下,把王茂生可气坏了,好啊!大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从那拐来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子?我非找你问个清楚不可!
王茂生在寒窑外,正生薛仁贵的气,忽然看见薛仁贵肩上背着粮口袋,腋下夹着柴火回来了。王茂生见此情景,这气就更大了。心想,别问了,这一定是在外做工不学好,不知把谁家的闺女给拐骗来了。将来一旦经了官府,知道是我介绍他去当的小工,定会连累我跟他吃官司。这还了得!我可不能不管啊!薛仁贵,等着吧,我非得将你打趴下不可。
王茂生放下豆腐挑子,把扁担抽出来,悄悄地绕到了薛仁贵的身后。薛仁贵正夹着柴火,扛着米,低着头只顾往寒窑这边走来,做梦也想不到,从他身后绕过一个人来。
说时迟,那时快,王茂生把扁担高高举起,气哼哼地鼓足了劲,对准薛仁贵的后脑袋,大喊一声:“你这家伙!”“嗖”的一声就砸下去了。
第五回 汾河湾箭射开口雁 龙门县棍打投军人
王茂生举起扁担,对准薛仁贵的后脑,可就砸下去了。这一扁担要是砸上,那是九死一生,要是换个别人呀,恐怕还真躲不了。
薛仁贵学了这么多年武艺,掌握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风声,就知道有人暗中下手,他急忙一转身,便躲开了这一扁担,可柴火也散了,米口袋也掉了。接着,“啪”的一声,扁担走了空,就砸在了地上,王茂生随着往前一趔趄,差点摔倒。
“呀!好哇,你还会躲?”
是呀,他要不会躲,这一扁担还不打得他趴下!
薛仁贵定睛一看:“哎呀!哥哥,是你?”
“哼!你、你别管我叫哥哥。”王茂生抡起扁担又要砸,被薛仁贵一把就给提住了。
“哥哥,您这是为什么?我真要是犯了什么错,您可随便打我,但要讲个明白才好。您现在也不问个青红皂白。举扁扒就打,这是为什么?”
王茂生怒气冲冲地说:“这还用问吗,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知道?”
“哥哥,我做什么事了?”
“哼!你还问我,你屋里那个年轻女子,是怎么回事?”
“哎呀!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呀?”
“废话,不为这事,为什么?这还了得啊,哪来的女子?这叫拐骗,你要让我跟你吃官司吗?”
“哎呀!哥哥,您言重了。”
“那你的盐(言)轻,多放点。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薛仁贵万般无奈,就把在柳家庄做小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从头至尾对哥哥讲了一遍。
王茂生一听:“哎哟,原来如此呀!是姑娘发了恻隐之心,错赠了‘红宝衣’,才惹出这么一场大祸来。兄弟,你怎不早跟哥哥说呢?”
薛仁贵心想,你允我说了吗?一见面,二话不说,举起扁担就砸,要不是躲闪的快,早被你砸扁了。
王茂生接着说:“得了,既然是顾妈妈给你们主了婚,那你先回寒窑赶紧做饭吧。我先回家,把这事情告诉你嫂嫂,明日早晨,我们老两口子就过来,成全你们二人完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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