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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念她名字的声音,以及她接触他时的感觉。她那出名的冷漠哪里去了?他们之间真的有某种东西,某种会使她的神经末梢分外敏感的东西。

老天,她该怎么办?现在的她连应该怎么想都没有头绪了。真是的,她怎么会落到这么复杂的感觉里呢?她无力的想着。

她可以控制她的情绪,她勇敢的对自己说。但是他若再吻她,怎么办?那种滋味好象会上瘾,像喝茶,愈喝愈浓,直到成为一种嗜好,戒都戒不掉。

嗜好!羽蕊兀自好笑。怎能把接吻想成嗜好呢?可是她想不出其它方式去形容它。毫无疑问,沈飞是个中好手,对他来说,吻一个女人,不过像他每天呼吸那么自然吧?

想到这,她躁乱的情感冷了下来。

哦,她会回去继续当他的贴身保镖。她一向能克服环境、克服感情,她能进入海军官校,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随即在她志愿加入情报局,通过重重考验,在那个男人当横当势的单位里不断以卓越的表现获得晋升重用,便是最好的证明。

沈飞,不过是个男人而已。

第五章

沈飞有个他自认最大的好处,不论他前一晚睡眠够不够,一睁开眼睛,不管是否被吵醒,他的脑子立刻清楚的开始运作,通常那儿塞满了他一整天里要做、要处理、要面对、要解决的大大小小事件,在他很快梳洗整装出门前,它们已全部井然有序列出了先后次序。他照着一一而行,从不出错或出乱子。

今天早上六点钟他被门铃吵醒时,大脑的功能仍然灵活得很,直到他打开门,看见门外的羽蕊,脑子立刻一洗如空,她苍白的脸和黑眼圈切断了他与理智世界的联系,只剩下焦灼的关心。

“羽蕊!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将她拉进屋。

她还是穿著衬衫,黑色窄裙,黑色夹克。不用说,那把枪也还在夹克下面,但它此时不那么困扰他。

他光裸的上身大大困扰着羽蕊。她走到他的男性气味不对她的嗅觉和知觉造成太大冲击的地方,慢慢转向他。

“你觉得如何?”她向他腰上的绷带努努下巴,又对他右臂上的纱布皱一下眉。“你一身是伤。”

“没那么严重,我都忘了它们的存在了。”起码他身体的主要部位功能尚未受损,不过他想现在不适宜开这种玩笑。“你该不会担心我担心得一夜没睡,赶在一大早来看我是否安然健在吧?”

“我没把你想得那么娇弱。”

“那么你是想过我了。”

“不要把你和你的名媛交际花打情骂俏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他望着她严厉的表情,把眉一皱。“你要谈正事?请先坐下再谈吧。”

“我宁可请你先去穿件衣服。”

“哦,对不起了。”

她不理会他的嘲弄。当他再出来时,上身多了件棉套头运动衣,短裤外面加了件运动长裤,她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

“现在我可以请你坐了吗?”她在鞣皮沙发坐下,他又问:“我可以再请问你要不要一杯咖啡吗?我自己需要一杯。”

她想拒绝,却点了头。“好。不加糖,不加奶精,谢谢。”

“可以加点兴奋剂吗?你看起来需要一些刺激你活力的东西。”他静静的语气听不出是讽刺还是嘲弄。

“随你的便。”她说。

他沮丧她摇头,“你何不和我一起到厨房来?如果你想杀了我,菜刀在里面,拿起来快速方便些。”

她犹豫了一下,和他走进他堂皇、设备齐全得教人咋舌的厨房。她只在她父亲的豪华宅邸里看过如此美观得可以上家庭杂志的厨房,但在那边有两个厨子、两个帮厨。这屋里,据魏伯告诉她,只有沈飞一个人。

流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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