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第3/3页)

我想起芍藥說過,關於大學文憑的事。

「你嫌她而已,你娶她的時候,也知道她不是個博士。」

「可是那時她十九歲,十九歲的女孩子何必懂太多?現在她三十三歲,智力尚那

麼幼稚,說起世界大事、文學藝術,她一竅不通,還有,因為我們家有個好慵人,她

連家務也不懂,一天到晚就說想盡了辦法與我父母作對。」

我不語,現在我在聽陸大偉這面之詞了。

「其實老人家一句話,何必認真,我對她說過一千次,女兒跟兒子我一樣痛愛,

甚至沒有孩子,我們照樣過美滿的生活,她不相信我,現在又為不能生育而懊惱。她

嫁的是我,又不是我父母,管他們說些什麼?」

說的也很有理。

「你以為我喜歡深棕色皮膚的女孩子,愛上的士可沒有腦袋的那種?你錯了,那

個女孩子很有內容,人家是美術學生,很有氣質學識,我與她有交通,芍藥有她一半

那麼懂事,我就放心了。」

我深深為芍藥悲慘。

「你知道嗎?這些年來,芍藥連雜誌都不看,家中不訂報紙。」

「但是她讀我的小說。」我虛弱的抗議。

「你為我們做的事,我很感激你,」陸大偉說:「冰凍三尺,非翌日之寒,正如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