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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我们把蠔放进焗炉中去烤,烤熟了壳自然打开!”

“不会太熟不好吃吗?”我问。

他不理会太生或太熟,一意孤行地把生蠔排排坐地放了九个进焗炉。

十五分钟之后打开,那九个家伙像在笑我们,还是合得紧紧地。

不管三七二十一,由旁边或从屁股撬,我们两人与生蠔誓不两立,非打开它们不可。必要时,会拿出大斧头来砍。

生蠔好像敌不过,乖乖地让我们撬裂,大功告成,吃几只,倪匡兄作满意状:“比全生的还好!”

幸福伤风素

这次先从香港到东京,转机飞札幌,住三天,返东京。从东京直飞三藩市,九个钟,连续拍十天的电视节目。返港后只住两天,又要再飞东京做《料理的铁人》的评判,翌日即返,与新加坡电视局在港有个约会。第二天带团去北海道,回来,隔一天,再带第二个圣诞节团,要忙一阵子。

劳碌对我来说是平常事,忙了绝对不能生病,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患感冒。我的伤风是一年一次的,闹起来,不可收拾,首尾很长。

起因在拍摄最后一天Mapa Valley乘热气气球升空,衣服穿得一少,先感到喉咙一阵热辣不停咳嗽,我知道完蛋了。

折回三藩市时想买一些伤风特效药。

“美国的药霸道得不得了,”倪匡兄说,“还是吃幸福伤风素好。”

“幸福伤风素?”我尖叫:“是在香港鲗鱼涌造的呀!”

“我女儿患感冒,吃什么药都没吃好,我叫她吃幸福伤风素,即刻见效!”倪匡兄非常自信地推荐:“我们吃的是美国造的。”

看他给我的药盒,还是鲗鱼涌制造嘛。

倪匡兄除了幸福伤风素,还特别迷住蓝药水,金庸先生也是。上次到泰国给蚊子咬了一口,叫我搽,搽个老半天没搽好。他们江浙人对药品有另一套的偏爱。不知道幸福伤风素的鲗鱼涌厂是不是江浙人开的?

反正好友说什么就什么,放弃美国特效药不服,吃土制幸福伤风素。感冒乘飞机最辛苦,这次回来虽说直飞,但因逆风,也要十五个小时,吃了药昏昏睡去,四个小时醒一次,连吃四次,从头睡到尾,中间没有看电影。

回到香港也没时间,打电话请吴医生为我再开了一些药,又再服一种叫锁咳蜜的中药,现在舒服得多。到底是哪种药见效?讲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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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痛

自从做了外星人的信徒,生活愈过愈写意,优哉游哉,逍遥得很。重复倪匡兄的说话:肉体上的痛苦是不可以避免的,但精神上的痛苦,不去想它,就感觉不到。

举个例子:人家在你身上砍了一刀,当然痛得要死,但是爱人走掉,只要对自己说,说走了就走,又何来的心痛呢?

尽量忘记自己的烦恼,创造新的意念,比佛家思想更积极,并非一般人所讲的看化了,看淡了。

虽然有人批评说没有思想上的痛楚,就没有心中的欢乐。话不是那么讲,外星人只是保存欢乐,忘记痛苦罢了,不会二者均失的。

倪匡兄恢复从前放弃过的养鱼乐趣,现在金鱼缸愈来愈多,轮流换水,一天已经不够用了。养的是南美洲鱼,闲时他会去商店买浓缩的亚马逊河流的液体放入鱼缸,医治鱼儿的思乡病,对方快乐,自己也快乐。

我则星期三躲在家里画领带,发展到画T恤、画丝巾,再将单色的行李拿出来,涂个七彩,不会拿错别人的。

但是伤风感冒避免不了,年事一高,其他的痛楚也将不断到来,听到黄霑兄脚部患了痛风,打电话给他。

“什么叫痛风?”我问。

“不必碰到,风吹过来,也会痛的。”他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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