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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怔愣時,不遠處傳來「唆唆」的聲響,突然,一團黑物被拋了過來,落在蒙面賊子的腳邊——竟是先前去追靈珠的人,看他雙目緊閉,全身癱軟的躺在地上,也不知死活,兩賊人見同伴遭襲,不敢妄動,只緊緊盯著同夥被拋來的方向。
不多時,就見一高一矮兩條人影緩緩走出黑暗中,此時風過雲散,明亮的月光將來人的面貌映照的一覽無遺。其中一人正是靈珠,而另一人卻是個冷麵含威的青年道姑,她身著一襲白底藍紋的道袍,手持拂塵,斜背一柄七尺長劍,澄黃的劍穗在身後隨風擺盪,更襯得她殺氣凜冽。
兩個賊人一見勢頭不妙,抽身想退,殊不料薛支甩出長鏈,纏在兩人脖子上猛的往回一拉,善緣見狀忍住肩痛,拔出杖劍拋過去,薛支接手後毫不留情,一人一劍了斷了他們的性命,揭開頭巾面罩一看,原來這些賊人都是和尚。
那道姑冷冷出聲:「二位為我門下弟子受累,這份恩情,道清觀會記下。」說罷從腰帶里掏出一隻白玉瓶交給靈珠,低聲交代幾句,就見靈珠跑到善緣面前,把白玉瓶塞到她手中。
「這是師父特製的沉香丸,可鎮痛療傷,善緣姐姐,對不住了,讓你受苦。」
「你沒事就好。」善緣不在意的笑笑,偏頭望向她身後,眼光在那道姑面上流連不止,「原來這就是你師父,沒想到你們竟是道清觀的人,江東果真是臥虎藏龍的地方。」
靈珠回頭看了道姑一眼,苦笑道:「善緣姐姐,我要跟師父回去,不能陪你們送小豹子去獨龍城了。」說著眼圈泛紅,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善緣忙安慰她:「我把豹崽安頓好就去江東找你玩,想去看動物,以後機會多的是。」
靈珠聽她這麼說才吸了吸鼻子,總算把眼淚收住。
善緣看向地上賊人的屍體,又問道:「這些和尚幹嘛要抓你,你怎麼得罪他們了?」
「那是……」
話剛出口,卻聽那道姑沉聲催促:「靈珠,該走了。」
靈珠神色間儘是不舍。拉住善緣的手搖了搖,「說好了,一定要來看我。」又朝薛支鞠了一躬,轉身跑回道姑身邊。
那道姑看向薛支,微微一笑,笑容冷如冰霜,只聽她道:「一年後的佛道會,若有你助陣,想必佛宗院不會敗得太慘。」說罷拂塵一揮,領著靈珠消失在夜色之中。
善緣瞠目咋舌:「哇……好狂的口氣,這道姑究竟有多大來頭?」
「與其關心別人,不如先關心自己的傷勢。」薛支將四具屍體拖到樹叢里,撿起冰牙刃,「先回房再說。」
善緣記起小豹子還被藏在床底,「回去也好,只是這麼大的動靜,怕會招人懷疑。」
薛支道:「山野客店大多遵循江湖上的規矩,只要把財物損失賠償給他們,一般不會過問,你若不放心,我們可以在破曉前離店,先處理傷勢要緊。」
「看你對世情這麼了解,應該走南闖北,去過不少地方吧?」
「貧僧本就是游僧。」薛支見她要起身,走過去攬住她的腰。
善緣拍開他的手,眉頭一豎:「幹什麼?」
「你受傷不輕,我扛你回去吧。」
&ot;扛……?&ot;善緣不敢置信的瞪向他,「我是肩上受傷,腳又沒斷,不敢勞動大師,扛?唉!我還是自己走好了。」
二人回到房中,提出豹籠打點行囊,善緣吃了一粒沉香丸,疼痛果然舒緩不少,疼痛一消,頓覺疲累不堪,便靠在床頭歇息,薛支坐在床邊道:「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善緣被他嚇得睡意全無:「喂!說笑也有個度,你我男女有別,結伴而行是一回事,但叫我脫衣服給你看傷?你你你……你瘋了嗎?」若不是知道他沒那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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