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页)

蒙古族准噶尔部首领噶尔丹的夫人,名叫札那达喇。

相传公元1696年,清朝曾派遣50万大军在一个叫宗毛都的地方围剿噶尔丹。噶尔丹和他的夫人札那达喇一起下马,并肩作战。最后,札那达喇战死,噶尔丹逃离战场。卫拉特人将夫人的骨灰装进一个金丝袋,又珍藏在一个金盒中,交给夫人生前的6个使女保管,但对外却隐瞒了夫人已经去世的消息。康熙皇帝下令一定要把噶尔丹夫妇的头砍下带回北京。但由于噶尔丹的部下已将病逝的噶尔丹的尸体火化,只好用别人的骨灰冒名顶替送到了北京。康熙又派人来砍札那达喇的头。清军抓住了夫人的6位使女,严刑拷打,逼问谁是札那达喇。最后,一个叫奥很柏的白发苍苍的使女为了拯救其他使女,挺身而出,说她就是札那拉喇,立即被清军砍头带回了北京。后来,奥很柏被砍头的地方被叫作“宝日林塔拉”,蒙语意为“白发苍苍的原野”。

当然也有另一种传说,札那拉喇夫人没有战死,被清军俘获。清军头领不认识札那拉喇,便将妇女单独列队,令札那拉喇站出来。但几次下令仍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这时,夫人的使女中一个年纪最大的使女怕主人暴露,便冒名顶替站了出来,甘愿替主人受死,因此她慷慨就义的地方便被叫作“宝日林塔拉”。

不管怎么说,黄钺参加祭祀的那座敖包都是为纪念一位女英雄而修建的,可为什么偏偏不让女性进去祭祀呢?黄钺百思不得其解。回到北京以后,他便找到了一位历史学家,试图解开这个谜团,但这位历史学家的回答却让黄钺大吃一惊。

这位历史学家是黄钺的一个大学同学,虽然才三十几岁,却已经是国内先秦史研究的一个重量级人物,出过几本书,被破格提拔为正教授,目前已是位“博导”。当这位老同学听完黄钺的介绍后,突然半晌不语,但他的脸色却由白变青、由青变红,分明显得异常激动,最后一把抓住黄钺的手,结结巴巴地告诉黄钺,这这这不是祭祀什么女女女英雄,而是古古古代的春会会会啊!

黄钺不明白,问什么是春会,这位老同学给黄钺拿来了一大摞书刊杂志,对黄钺说,你拿回去看看就知道了。黄钺只得抱着一大堆书刊回了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看了三天,才弄明白了春会的含义。

《周礼。地官。媒氏》中说:“中(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郑玄注:“中(仲)春,阴阳交以成昏(婚)礼,顺天时也。重天时,权许之也。”贾公彦疏:“周官中春令会男女之无夫家者,于是时奔者不禁,则昏(婚)姻之期非此日也。”也就是说,古时候,每到仲春这个月,也就是阴历二月,朝廷主管婚姻的命官——媒氏就要让各地组织还没有结婚的男男女女聚到一起,在这期间,只要男有情女有义,就是私奔了国家也不管。

《墨子。明鬼》也说:“燕之有祖,当齐之社稷,宋之有桑林,楚之有云梦也,皆男女之所属而观也。”也就是说,直到我国的春秋时期,无论是燕国、齐国,还是宋国、楚国,都仍然通过举办祭祖、祭社稷之神等活动,让未婚男女在祖庙、社稷坛、桑林、云梦这些地方相会,眉目传情,以寻找意中人。

《说文解字。社》则说:“社,地主也,从示、土。春秋传曰:共工之子句龙为社神。周礼:二十五家为社。各树其土所宜之木。”段玉裁注:“社者(为)五土之神,能生万物者,以古之有大功者配之。。。。。。大夫不得特立社,与民族居,百家以上则共立一社,今时里社是也。。。。。。大司徒设(土遗)而树之田主,各以其野之所宜之木,遂以名其社与其野。注:所宜木,谓若松、柏、栗也。若以松为社者,则名松社,。。。。。韩非子云:社木者,树木而涂之。”也就是说,古时候,老百姓以二十五家或一百家为单位,共同建立一个社坛,并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