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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牧逐君的回答如她所料,“心愿就在心里,许不许都不重要。”

“哦。”阮姮说道,“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牧逐君美眸里带着平静,摇了摇头。

阮姮叹了口气,转身时低低地说道:“欠你的,我会还。”

作者有话要说:

☆、牧逐君的伤

第53章牧逐君的伤

四匹马,马上有四条人影,出了南陵的西城门,向着西北的方向奔去。

最前面的是百晓生,他擅长易容,就连阮姮都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时而是青年公子,时而是耄耋老人,有时还会是个妙龄女子。

百晓生身旁的是文辛炎,虽然旅途劳累,但他眉宇间的温润良好地显示出了这个人的脾性,翩翩风度,不卑不亢。

阮姮一身素衣上沾满了尘土,她肯定又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样子,但眼神里却透着坚定与坚毅,无论是认祖归宗,还是救回母皇,她都会不慌不忙地一样一样完成。

队伍最后的人是牧逐君。不同于阮姮,他艳紫色的衣衫一尘不染,脸色却是惨白,嘴唇紧紧地抿着,眉头微蹙,仿佛正在承受着极大的苦痛。

马上就要进入大漠了,阮姮只听“咕咚”一声,一回头,牧逐君从马上摔了下去。

阮姮“吁”地一声勒住了缰绳,文辛炎和百晓生也随即停步,阮姮摆摆手道:“前面有驿站,你们先去休息!”

百晓生点头,文辛炎柔和道:“好,我们去探路,你们多加小心!”

阮姮扬声道:“你们也是!”话音刚落,她已经跑到了牧逐君身边。

只见牧逐君双眼紧闭,阮姮扶起他,摇晃了下,担心地叫道:“逐君?”

牧逐君气若游丝地哼了声,虚弱无力道:“你们先走。”

阮姮知道牧逐君从扶桑回来一定是历尽艰辛,身上的伤怎么会是三两天就能好了的呢?她横抱起牧逐君,小心地放在了马上,自己则与牧逐君共乘一骑,一吹口哨,让另一匹马跟上,慢慢地走向了驿站。

在门口看驿站的样子,文辛炎和百晓生恐怕也就是换了马之后立刻进入大漠了。这个荒漠说大不大,如果方向感正确,下午出发,天黑之前就能走出。但如果转晕了头,这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阮姮半抱半扶着牧逐君下了马,一进门就叫道:“小二姐,客房!”

“客官您里面请!”小二笑呵呵地跑了出来,对着阮姮点头哈腰地,但当她看到阮姮怀里的牧逐君时,眼神稍微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恢复了满面笑容。

阮姮看着二层大敞房门的上等客房,稳稳地抱起牧逐君走上了楼。

关上了门,她坐在床边,探了探牧逐君的脉象,阮姮一哂,内力明显的亏空,这是激战后的结果呀,而且,气血不足,难道是外伤和内伤都很严重?

阮姮二话不说就脱去了牧逐君的外衫,嗅入鼻间的是浓重的药味。她小心地解开了牧逐君的里衫,深深地吸了口气。

伤口细小而繁密,可以看出是剑伤,但这么细密的伤口,怎么看怎么别扭呀?牧逐君的武功又不是混饭吃的,怎么会躲不开?除非……阮姮心下一惊。

她扒掉了牧逐君的里衫,开始把金创药小心地一层一层地涂在每一个伤口上。牧逐君整个人躺在床上如同睡死了一般,毫无反应,每当阮姮以为自己摁压得很疼时,牧逐君却依然昏睡,这让阮姮心里“咯噔”了声,这小子不会这么……嗯,这么虐待自己吧?

给牧逐君全身上下数百条小伤口上好药后,阮姮是累出了一身汗。她把牧逐君安置在床上,给他身上搭了条薄薄的被子,就转身下楼去吃饭。

当阮姮点好菜后坐下来,才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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