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页)

个驿站的古怪。

空气里,似乎有一股糜烂的气息,还夹杂着中草药的香气。

等饭菜上来,阮姮叫住小二,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小二姐,咱这里有大夫吗?家兄身体不太舒服。”

小二姐露出为难的神色,抱歉道:“姑娘,您也知道,这是大漠边上的驿站,比不得京城。要抓药,也要去最近的小镇。”

阮姮点点头,拿起筷子,警惕地扫了眼饭菜。

肉是鸡肉,没有怪味;菜是青菜,没有虫子;就连米饭都是白白净净。她到底在怀疑什么?

阮姮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余光在四下扫着。这家驿站的生意格外冷清,出了她和牧逐君,好像就没有别人了。小二端上菜以后又风风火火地跑回厨房了,阮姮还能听见她和厨子的说话声,而账房在正厅的一角把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看似这是一家正常周转的驿站,可是,怎么就是哪里奇怪呢?

阮姮放下碗筷,感觉到账房注视自己的目光,一抬头,那两道目光却又消失了。她轻轻地哼了声,伸了个懒腰道:“今晚要好好睡一觉,哈欠,好困!”说着就走上了楼。

她一进门,就发现牧逐君睁着眼睛看着她,她把食指比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哭嚷道:“兄长呀,你怎么伤的这么重,你不能死呀!呜呜!”神色夸张,语气吓人,仿佛牧逐君真的死了一般。

牧逐君只是淡淡地看了阮姮一眼,任她自己在那里唱独角戏。

下一刻,如阮姮所料,小二敲开了房门,手中的托盘上海放着一只药碗。

阮姮连忙把茶水往脸上一抹,转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小二姐。小二却仍然站在房门口,一脸焦急地说道:“姑娘,我从厨房里端了一碗中药,驱毒退烧的,你看看能不能给你家兄长用上?”

阮姮的眼角闪过一丝蔑视,然后故作悲痛地走过去,就在她来到小二面前时,阮姮飞快地抬起左手从小二的托盘下抽出了一把匕首,直直地刺进了小二的腹部,然后她端起那碗药,一捏小二的下巴,悉数灌了下去,烫得小二直叫唤。

小二又疼又被烫地叉着腿坐在地上,账房和厨子听到后立刻赶了过来。

阮姮拍了拍手,鄙夷道:“你们,露馅了!”

账房听到后,立刻把手中的算盘当成武器,只见一个有一个小珠子从算盘上脱落下来,像暗器一般飞向阮姮。

阮姮只觉空气被小珠子划破,而之后就是无数的“叮叮当当”声,原来,牧逐君的长剑将这些小珠子全都格挡开。

而厨子拿着木铲和铁勺向阮姮抡来,阮姮灵活地躲过,抱住对方的腰,一个用力地向后摔,就把厨子扔给了牧逐君。牧逐君的长剑恰好向后一挥,直直地刺进了厨子的胸膛。

三人毙命,驿站悄无声息。

阮姮走到牧逐君跟前,打量着他,托着下巴问道:“你的伤真没事吧?”

牧逐君收起了长剑,摇了摇头,神色清冷。

阮姮拍拍他的肩膀道:“病人要多休息,天一亮就出发!”

牧逐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阮姮,走进了屋里。

阮姮却饶有趣味地在三个死人身上翻翻找找,突然,她的手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牌子。

令牌?西梁?

作者有话要说:

☆、亡国的西梁

第54章亡国的西梁

阮姮盯着这个桃木令牌,只见上面刻着两个字:西梁。

阮姮蹙眉,西梁不是早就被灭了吗?为什么驿站这三人身上会有西梁的令牌?难道西梁还有个什么女皇太女之类的人物潜伏在大漠?

不过,这也太巧了吧,她刚一停脚歇息,就遇到了西梁的杀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