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4/5页)
然,阮姮的后背上一凉,她想起了百晓生和文辛炎先走的时候,百晓生刻意冲她眨了眨眼,显示连眨三下,然后再慢慢地眨两下,牧逐君当时已经闭上了眼,而文辛炎也转过了身准备探路,看来,百晓生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阮姮咬住了下唇,细细思索。百晓生这个人极其靠谱,如果他预知到危险,那么等危险真正来临,如果不去防备,就是一场灾难了。
等等!牧逐君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这似有若无的病情,以及西梁的杀手,二者之间,有关系吗?
阮姮把令牌藏在了怀里,想了想,又拿了出来,使劲一捏,桃木就变成了木屑,洒在了地上。
阮姮轻手轻脚地在正厅里搜索着,却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可见西梁这三个杀手是临时替换伪装的,这个驿站也并不是什么杀手据点。
牧逐君在楼上睡到天明,而阮姮在正厅里坐了一宿。
当牧逐君推开房门时,就看到阮姮支着下巴,紧锁眉头地趴在木桌上。他一个翻身下了楼,轻声道:“阿姮?”
“嗯。”
牧逐君叹了口气,回头瞥了眼那三个死人,淡淡道:“你本可以先与师兄他们走的。”
阮姮伸了个懒腰,站起身,不在意地答道:“他们是肯定要去探路的,而我又不能把你扔下不管。”
牧逐君神色一顿,刚要说什么,就听阮姮打开了驿站的门,接着,风沙就被吹了进来。阮姮讪讪道:“出发吧,看看晓生和辛炎都去哪里了!”
“阿姮?”
阮姮转过身,怎么清醒过来的牧逐君不停地叫她?
“谢谢。”
阮姮笑了笑,走向了马厩。
牧逐君却别有深意地叹了口气。
大漠,策马,风沙未起。
阮姮跑在前面,牧逐君紧随其后。如果阮姮只有有一分心意在牧逐君身上,就会发现他这会儿的神色古怪多变,时而凄清,时而决绝,没有一丝平静。
顺着百晓生嘱托过无数遍的方向,阮姮和牧逐君跑了大半日就接近了大漠的西端。只要出了西端,据说那边也有一个文明之国,也就是神族部落的所在。
阮姮让马儿跑得很慢,她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在里她百步远的地方,有千军万马挡在她面前。阮姮揉了揉眼睛,就听牧逐君在她旁边肯定地说道:“有军队,你看的没错。”
阮姮望了望远方,估算着军队士兵的数量。
是的,她武功很好,牧逐君更甚,但谁也不能以二敌千,何况,这些士兵训练有素,此时雷打不动地站在大漠的边上,神色里带着愤怒,盯着她二人,这让她心下一凛。而飘在空中的旗帜上写的是“梁”,这就更证实了阮姮的猜测。
西梁虽然亡国了,但西梁的子民仍然生活在这个世上,生活在另一片土地上。
阮姮勒马扬声道:“将军,可否出列一叙?”
就听接二连三的鼓声响起,一个雄厚的声音传来:“不必!”内力之强,震得阮姮耳膜一疼。
鼓点越来越密,鼓声越来越急,这是进攻的号令。士兵们听到鼓声后,纷纷拿起了手中的兵器,准备向前出击。
牧逐君看了眼阮姮,只见阮姮神色如常。
就在一声“冲”后,阮姮镇定自若地笑了笑。
紧接着,阮姮的身后突然之间冒出了无数的黑衣杀手,他们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手握长剑,贴地而行,直直地冲进了对方的布阵。而西梁的将军显然没有料到还有这一手,继续击鼓。
文辛炎驾着马悠然道:“西梁,果然还在呀。”说着,别有用意地看着牧逐君。
阮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赞叹道:“辛炎,你好及时。话说,这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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