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5页)

母亲说:“因为她们常被显赫的地位困惑,我害怕她们一旦回到英国,退休之后,就将隐向暗处,再也没有人愿意听她们那冗长的印度漫谈了!”

“你是对的,亲爱的!”父亲说:“但是如果你大声表示这种革命性言论的话,我就会因为太鲁莽而被革职啦!”

“那时我们就退隐到喜马拉雅山去,”母亲笑着说:“和一些瑜珈信徒、托钵僧或是饱经坎坷的智者论道,学习一些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事物。”

“和我有关的真正重要的事情,”父亲说:“就是我爱你!不管人家在外面做了什么,我们要完成我们自己的事,他们不能伤害我们。”

但那并不是真的!

史都华团长的兽行,迫父亲牺牲生命,在那以前,母亲又因救一个在市场感染霍乱的仆人,死于霍乱。

“换成妈妈一定会向弗德瑞克伯父抗争的。”艾珈妮这么告诉自己。

她更了解到:她绝不能象懦夫一样,让生命中最奇妙美好的爱情溜走!

从窗边转身,她决定今后的原则,于是脱衣服上床。

睡在柔软的沈头上,她才知道折腾了大半天,自己真是精疲力竭了。

帆船被攻击时的惶恐,被带下海盗船时的惧怕,料想凯莹和她可能被卖时更耗尽了心神。 她想起薛登对她说的话,就象一照颗的星星在头愿照耀。

“要多久你才能嫁给我,亲爱的?” 想到这一点,她就轻轻颤抖,欢乐扬进内心深处,她闭上眼睛,想象他正拥她入坏,他的唇在搜寻她的。

“我爱他!我爱他!”她喃喃低诉。

她的爱刻骨铭心,她要完完全全属于他。 “如果我不能再看到他,”她告诉自己:“也没有任何其他的男人能在我生命中有意义了。”

她知道母亲也是以这样的方式去爱父亲的——那就是爱,在一生之中唯有一次,唯有一个值得你一往情深的男人!

“我也一样,”艾珈妮想:“至死爱他,永恒不变;一心一意永不后悔!”

在她几乎睡着的当儿,忽然听到敲门声。

“哪一位?”她问,记起自己从里面锁起。

“我要和你谈话,艾珈妮。”

没有错,那是伯父严厉的声音,艾珈妮顿时睡意全消,心怀抨地跳起,嘴唇似乎也变得又干又涩。

“我……我已经……上床了,弗德瑞克伯父。”过了一会儿,她这么说。

“开门!”

那是命令!一时几乎使她窒息,她慢慢从床边站起,披一件宽松的棉袍,系上腰带。

她慢慢向前移动,好象是被迫移向门边,转动钥匙开了门。

伯父站在门外,穿上制服的他更显得身材伟岸、气势逼人,他的胸前挂着勋章,夕阳的余光从窗口射进,那金色的勋章闪在一片昏黄的光晕里。

他走进屋中,关上门。

艾珈妮往后退了一点,等着他开口,一会儿伯父果然说:“我想你那败坏门风的行为不用解释了?”

“我很抱歉……弗德瑞克伯父。”艾珈妮说,她的声音很低,似乎被那恐吓的声调慑住了。

“抱歉?那就是你要说的?”伯父问:“不要忘了现在你住在谁家!你怎么敢和中国人做朋友?你在什么鬼地方碰上他们的?”

“在……奥瑞斯夏号。” “你明知我不同意,还去拜访他们?”

“他们是……我的朋友。” “朋友!”伯父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怎能和中国人交朋友?你又不是不明白我在香港的地位,我对总督讨好中国人的态度有何感觉?”

“我的看法……和他……一样。”艾珈妮说。

虽然她的脸色十分苍白,望着伯父的眼光却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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