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吴美娜无非是又来讹诈钱,当了女儿的面也不好发作,只得当作是做善事了,送了好些药给她。没收钱也不心疼,药是药,钱是钱,徐伟良把它们分开看,就如女儿是女儿,女人是女人一样。
徐伟良对吴美娜道,“美娜你进来,有副特效药不错,跟我进来拿”。吴美娜的母亲对曼丽道,“多谢你父亲了,真是个大好人呢”。曼丽毫不掩饰得意,“当然了,娜娜是我的朋友嘛”。到了药房里面的屋子,徐伟良递过去一个小药包,纸是厚厚的牛皮纸,防潮。
“你又来干什么?”徐伟良有点懊恼的况味。
她穿的是那件曾经在他眼中最着迷的蓝色短旗袍,衬托出她的双腿修长完美。
“我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徐伟良冷若冰霜,既然两不相欠,多说无益。
“上次父亲的病谢谢你,现在暂时稳住了。我很想念你”。吴美娜的双手从后面抱着他,十指紧紧扣着他的腰。
徐伟良的手伸过来,一只一只手指地掰开。她抱得紧,徐伟良硬着心肠用力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剥离下来,再回头,吴美娜的眼泪已经满脸。
“别这样啊”。徐伟良帮她擦眼泪,“以后你要自己照顾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我们就到此为止了。是真的,我不想惹麻烦。你也知道,米雯要生了,她也不容易,而且她是不可能接受你的”。不爱就不爱,为什么会生出那么多的借口?
不爱就不爱,为什么还要说要自己照顾自己?
不爱就不爱,为什么看到你的时候还是奋不顾身地扑过去?
你不爱我,理由是什么?你不爱我,我还要理由干什么?理由要来了也是伤心。
“我也要生了”。吴美娜哀哀地说,“你要的话我就生下来,你不要我就做掉,你给钱”。“钱?我怎么知道这孩子是谁的,我难道还要帮你老公养孩子吗?”徐伟良连仅存的一丝好感都消失了。
“我确定是你的”。“好啊,那你自己想办法,把孩子养大后再来找我,看他像不像我”。徐伟良把手放在背后。
“你怎么可以这样?”吴美娜绝望了,“我并不是只想要你的钱,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他离婚,跟你一起生活”。徐伟良冷笑道,“你在做梦”。“我们以前不是很开心吗?你不是唤我作你的心肝宝贝吗?你不是爱我的吗?”“是你先勾引我的”。听完后吴美娜没再说话,转头就走,背影婀娜,天蓝色的旗袍是徐伟良曾经称赞过的,说是衣服衬托了人。
徐伟良轻轻吁了一口气,从明天开始又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好老板。他对待店员很体恤,经常问刚到上海的新店员,在这里吃甜食习惯不习惯。
而我们普通众生对好人与坏人的区别大约是这个人对我是好是坏,假若是坏人,没有害我,大约也不见得坏到哪里去。
没有人听见吴美娜在夜晚挨打时绝望凄厉的哭声,房门关得好好的,是独门独户的小危搂。从巡捕房里放出来的丈夫喝了酒,心里很不爽,拼命地用脚踢她。他很少打她的脸或者肺,他要她上班,要她赚钱,供他挥霍。
吴美娜护着肚子,“别打了啊。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不说倒不要紧,一说,那醉汉红了眼睛,连着拳头一起上了,吴美娜口吐鲜血跪地求饶,“别打死我了,我还有父母啊”。“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不说我连你父母一起弄死!”吴美娜不知道他的丈夫是死精症,因为永远不能有后代,所以一直郁郁寡欢。现在死精症的男人有了后代,真是奇迹,但这个男人并没有见证奇迹的狂喜。
“是你的,是你的!”吴美娜大声喊着。
“我的?我的?我他妈的已经从邮局走人了,你还给我绿帽子戴啊?我他妈的多久没搞你你记得吗?你说你怀孕了你要脸吗?”吴美娜躲着,缩到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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