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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鸨父却闻到了阮姮身上浓重的药膏味,牧门主通知过他,王爷是遇袭了,恐怕现在,王爷心里又不知道打算着什么,上演哪出戏。

鸨父一手揽住阮姮的腰,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直接把她拖进了雅间的软床上,小心地放下。

阮姮捂着心口,拽着鸨父坐下来,拉他趴在自己的耳边,才轻声道:“让雅间热闹起来,派人在外面守着,艾琚源来的时候告诉我。”

这个姿势让鸨父很尴尬,阮姮身上女子的清香与药膏味都近在咫尺,阮姮却笑了笑,若无其事道:“那三万两不用还我了。”

鸨父听后就乐开了花,还好涂的脂粉不够厚,否则又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了。他连忙起身,恭敬道:“王爷您稍等!”

作者有话要说:

☆、做戏给谁看?

第17章做戏给谁看?

雅间内,一派歌舞升平。

阮姮却安安稳稳地闭目养神,不,更准确的说,她在浅眠。

一个小倌站在她床边低头望着她,恭顺王爷好像没有那么傻?怎么都不跟我们嬉笑说话?来莉兰苑就是来睡觉的?

但雅间内的音乐却始终未停,不是节奏急切的,而是柔婉的,听在阮姮耳中,有一种安神的效用。

门突然被推开,鸨父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了进来,调整了下呼吸,郑重道:“王爷,逐君公子来了!”

阮姮睁开眼睛,撇了撇嘴角,在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型。

艾琚源不来,牧逐君来捣什么乱!

阮姮侧耳倾听,察觉出向雅间奔来的不止牧逐君一人。

下一刻,牧逐君满脸怒气地站在阮姮面前,看着这个懒散的女子半昏半睡地把自己平铺在软床上,他扫了眼阮姮的胸口,那里没有血迹,伤口应该没事。

只听阮姮打着哈欠懒洋洋地问道:“逐君,别来无恙?”

牧逐君听后脸一黑,冷笑着叉着腰,清丽的声音中带着讽刺:“阿姮,你倒是逍遥!”

阮姮抬起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往床的里侧挪了挪身子,困倦道:“陪我睡觉来了?”

牧逐君冷哼一声,一掌派在了床板上,震得阮姮从床上弹了起来,阮姮不得不坐起身,蹙眉道:“到底要干嘛?”

牧逐君漂亮的狐狸眼中透着水汽,他缓缓道:“为什么要来莉兰苑?”

阮姮不正经地凑过去,抬起牧逐君的下巴,靠近他道:“怎么?想我了?”

牧逐君打开她的手,别过了脸,只听阮姮在他身后低声道:“我的伤没事。”

牧逐君怒道:“王爷,有了我您还往这里跑,您重视过我的存在吗?”他靠近阮姮,眼看就要扇她一个耳光,但却小声道:“艾琚源与七谋士今晚在艾府碰面。”

阮姮眨了眨眼睛,拎起牧逐君的衣领,拖着他出了雅间,动静之大,让莉兰苑中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好奇地望着这吵架的两人。

阮姮扬声道:“我爱找谁就找谁,你还管不了我!不就是一个小倌吗?我有钱,男人有的是!”说着就把牧逐君从雅间往楼下一丢。

牧逐君张开了手臂,衣袍飘飘,像只大蝴蝶一样从雅间上坠落,引得众人一阵惊呼。而那个丰盈女子却在正厅稳稳地扶住了坠落的牧逐君,她担心地望了眼阮姮。

只见阮姮若有所思地指着下巴瞅着牧逐君与丰盈女子,就听有人议论:“恭顺王爷好像不傻了呀?”

阮姮一拍雅间外的围栏,冷笑道:“谁说我杀就拖出去斩了!”声音之大,震得莉兰苑的众人们耳膜直跳。

阮姮目色一沉,讽刺道:“没想到你身边还有个女子呀,怪不得,逐君公子,腻了就是腻了!再见不送!”语罢就转身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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