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页)

“呃……呃……以前混店小二的,偶尔也……偷喝一点……

是那种客官不要的酒……“

“说的好,咱们是同行啊,我可是店小二之王,足足混了五十年,道行够不够?”

“够,够,太够了,足可当我师父的师父!”

糟老头笑的颇为得意,抢回酒坛又灌,又啃几口烤鸭,才又说道:“其实这酒也是人家不要的,把它埋在地下安葬,多可惜,老头我不忍美酒糟蹋,就把它挖出来,让它找个知己啊!”

原来这老头也是前来偷酒喝,如此一来毛盾心情为之笃定,不过他倒对老头有了好感——同好品酒的好感,随即说道:“挖个酒岂不大动干戈,你行吗?”

“怎么不行!老头我自有妙计!”糟老头颇为得意:“传授你一点秘招,挖酒是笨蛋行径我只要找支细如筷子的空竹管往地下一插然后这么一吸,什么美酒也都像泉水般冒出来,等抽光后,要加入二锅头,太白酒或让它空着都自由自在,最后再塞个饭粒封住泥口,神不知鬼不觉任谁也甭想找出毛病,二十年来从未失败,不像你……”

糟老头捉笑的可以。

毛盾不甘示弱:“我更简单了,手到肉来,要吃多少有多少,一切烦恼都没有。”

“烦恼才开始呢!”糟老头讪笑不已:“那串烤鸭正好一百只,现在少了三只,明天保准大大轰动,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让它保持一百只不动它的原因。”

“那……我……毛盾顿觉不妙,一时也想抢回老头手中那只尚未被啃的烤鸭。

糟老头一闪手,躲掉他的抢夺,呵呵笑道:“别急,少都少了,少一只跟三只都差不多,你急什么劲。”

“怎么办?”毛盾放弃抢夺:“通常厨房丢了肉都如何处理?”

“那得要看辈分了。在我来说,老前辈,谁也不放吭声,而像你这种小混混,最少要把你烤成烤鸭才能弥补损失。”

毛盾瞧着张开而扁平的四肢,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说道:“还好我没被披发现……”

“这更惨,要是找不出偷烤鸭的人,金武堂就混不下去了。

“总得有个法子可行吧?”毛盾瞧向糟老头,想请他以一位前辈之身份挡住此事。

糟老头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却装出一副瘪样:“要我顶可以,不过你得每个月孝敬我一些好酒才行。”

“你不是可以无声无息弄美酒?”

“话是不错,但偶而也会出差错。”糟老头道:“说明白些,是要你拿银子塞我嘴巴,懂了没有?”

“这不是敲诈吗?”

“说孝敬会比较好听些。”

毛盾哭笑不得,然而又能如何?他说道:“可是我一个月只能领到一两银子……”

“没关系,积少成多,这里还可以赊账,我不会做的那么绝,总得让你混得过去就是了。”

“好吧,以后还请前辈多多照顾。”

糟老头频传笑意:“看不出你还挺能识时务,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毛盾陪着干笑两声,随又问道:“请问老前辈在金武堂,职位是……”

“总管生死。”

“这么大?”毛盾似乎遇到贵人了。

糟老头颇有得意:“民以食为天,食来自厨房的锅子,锅子下必须有柴火,柴火归我管,这职务当然操生死大权,人人叫我老柴房。”

毛盾一愣:“原来是管柴的!”颇为泄气。

糟老头倒能处之态然:“别小看老夫,普天之下还没人是我的对手,你找到我是你的幸运。”

“当然啦,管柴火你准是一流,从无敌手,否则也不会叫老柴房。”失望之余,毛盾已想告退:“我是从玉竹轩溜来的,肚子也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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