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页)

矩,是“居心叵测”!

公元1449年,蒙古侵略军席卷南下,明英宗偏听全无军事常识的太监王振指划,结果土木堡一战,明朝五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明英宗也沦为阶下囚。消息传至京城,有人主张南逃,有人主张投降。危急关头,于谦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痛斥种种逃跑主义、投降主义,并马上调集各路兵马保卫京城。敌方以明英宗为人质,要明朝朝廷投降,否则就杀掉英宗。有人又主张献城投降以保英宗之命,于谦却义正词严地质问:到底国家民族重要,还是英宗的个人生命重要?坚决拒绝敌军最后通牒。于谦身先士卒带领二十二万大军,坚守京城,一次又一次打退敌人的进攻。侵略者见死伤惨重,捞不到半点油水,又顾虑中原毕竟国大力大,正所谓烂船尚有三斤钉,一个不小心被于谦反攻过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就卖个顺水人情,在退军之时将明英宗送回明朝廷。明英宗回朝后不久便发动“夺门之变”,重新登上皇位。明英宗不思于谦抗敌之功,却挟恨于谦不听蒙古兵之劝几乎让他命丧刀下,就找个“意欲”谋反的借口把于谦下狱,随即斩首,一泄私愤。

一直到明英宗死后,明宪宗登位,为了平息民愤收买人心,明成化二年(1466),专门派人到杭州祭祀有大功于国的于谦,在祭文中说,“当国家之多难,保社稷以无虞,惟公道之独持,为权奸所并嫉,在先帝已知其枉,而朕心实怜其忠。”至此终得*昭雪。故宅改建为怜忠祠,以资纪念,巷亦名祠堂巷。

于谦故宅并不豪奢。他被害后,家也随之被抄,但抄出来的只有书籍和生活日用品,别无长物。真是文如其人,“两袖清风朝天去”,“要留清白在人间”!堂堂大员竟如此廉洁,连抄家的人都被感动。

于谦故宅也几经风霜,数易其主,清乾隆二十二年(1757)重修,解放后改为民宅,1989年整修后又恢复于谦故宅。现屋宇为三进,四周筑了与民宅隔离的封护墙。在门口有一门联:“天地为心是真豪杰,圣贤作则乃大丈夫”。一进门就是一小方天井¬,临墙有书法家沙孟海书录的于谦诗《石灰吟》刻石一方。穿隔墙洞门进入二进,又是一方天井,有石碑一座,额刻“崇德报功”,旁有于氏古井一口,有一厅堂叫忠肃堂,忠肃是于谦的谥号,堂南有照壁。二进与后院有墙相隔,有穹拱形门可通,内有水池一方,临水有亭二:一曰“琴台”,二曰“思贤亭”。院墙嵌有清光绪年间刻石一方,上刻于谦像。于谦故宅保持了明代的风格,由于处在巷深处,人迹不多,三进均植有竹林,疏朗有致,清幽恬淡,微风徐来,恍似于谦两袖清风。

绕宅三圈,沉吟之间,忽觉天地有正气……

惊起一帘幽梦——西塘印象

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世外桃源。

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它在灯火阑珊处,现代人都在寻找着自己的世外桃源。可是,正如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只存在心灵的底处,仅是一帘幽梦——是人就得吃喝拉撒,就得为口中食、身上衣、还有容身之所而奔波劳碌。难得的闲暇,就是馨享恬然的心境。有恬然的心境,正如陶渊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做到这些,只需心远地自偏。活着需要一帘又一帘的幽梦。

江南水乡自从周庄由陈逸飞《双桥》一画而横空出世,惊起了多少人的水乡幽梦,纷至沓来,寻找水乡的传奇。

可是,当你走入周庄,它打着江南第一水乡的旗号,大红大紫,极度商业化。许多周边的水乡都禁不起诱惑,开始傅粉涂脂,雨后春笋般诞生,一下子就有了吴江的同里、桐乡的乌镇、嘉善的西塘、湖州的南浔、苏州的甪直,加上粉气的周庄,成为江南六大古镇。然而,当你一一进入其间,便深觉那是严重变味了水乡。它们都红通通的世界,周庄是万三蹄、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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