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胥勖好想您。”胥勖语带哽咽,他肩上的重担可以卸下了。
真正接过生意才知道有多不容易,人,没有八面玲珑,就千万别蹚生意这浑水,他头顶上的白,都是因为这样而来。
这些年亲身磨练下来,对爷惊人的工作能力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回来不是为了看你这张苦瓜脸,把不必要的眼泪收起来。”看到这么婆妈的胥勖,回家的感觉也真实了起来。
“是是是。”胡乱擦着脸,他收拾好自己泛溢的情绪。
“你怎么连背也驼了?”根据线报,胥勖每日不过三更不入门,是真心卖力打理庄里的事业。
“我都没发觉。”胥勖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努力会得到回报的。”
“爷,小的不求什么。”
“是吗?以后的结果恐怕不是你说不要就可以不要的。”他心里头的一盘棋,将相兵马都有该去的地方。
咦,怎么听起来又要乌云遮日的感觉?胥勖隐隐觉得自己恐怕是要劳碌一辈子。
“爷,你说的话太深,小的不明白。”
“无所谓,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天青鳞讳莫如深。
好吧,他是下人,主人爱卖关子就给他卖。
“我问你,这些年栀儿在家可好?”他状似风轻云淡一问。
他等的可不是胥勖工作的成绩,他想知道有关他那挂名妻子的一切。
“我对不起爷!”“咚!”胥勖跪了下去,责任心式重的他才不管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跪自己的主子天道地公。“爷这么大的事业落在我头上,我一直忙不过来,以致对夫人疏于照顾,爷,您罚我吧!”
“罚,你知道我要问什么?不清不楚只会领罚,你要跪钉板、卧冰棍,我才不管你。”他扬起声音,“我要知道的是她这些年的生活状况,你要推说一个不字。或者废话连篇,以后你干脆吃住都在绣坊里,不用回家了。”
胥勖抱住天青鳞的大腿。
“那不行啊大爷,小的已经有三个月不曾回去探望一家老小,古人大禹治水也没我这么可怜,我已经是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忍心这样对待我?”
天青鳞忙不迭的抽回大腿,让胥勖扑空。
几年过去,这胥勖更有理说不清了,怕是偌大的事业把他逼得提早老化了。
“爷,这些年说实在我们没有谁能摸明白夫人的心,虽然说她是我妹子,可我也不大懂。”他是心有余力不足,管理偌大产业的工作够他焦头烂额,对于栀儿的照顾他是鞭长莫及啊!
“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轻喟从天青鳞的口中逸过。
胥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沉默退下。
她跟这个家还是格格不入。天青鳞怔怔的坐着,任烛光燃泪。这种没有方向的心情叫人不安。他确定自己不喜欢这种情况,非常非常地不喜欢。
摊牌了。
这样也好,可以走得干干净净,无牵无挂。
想不到这么容易,也这么……累。
这狐狸庄真是富裕啊!整夜不熄的灯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浪费习惯?这些坐享其成的人有想过为全家生活而在外奔波劳碌,餐风露宿的那个人吗?
栀儿用力敲了下自己的头,她都是要走的人了,还担心个什么劲,没有谁会领情的。
水榭的一边隐隐传来歌伎的乐声,她想想,今夜是哪一房在设宴请客?
对了,该是天青鳞的洗尘宴。
夜夜笙歌,千金散尽,这些金砌银堆的家当,何时风流云散呐?呵呵,不怕的,天家有天青鳞这个招财童子,银子啊,只怕多了。
脚下迂回的小径她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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