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就忒煞风景了。”叶绥收了剑随在我后面,不满地哼了一声,结果弄得我心惊肉跳的,使劲后悔为什么背对着一个逻辑思维混乱的人。

“小五,有事?”闻人师兄不紧不慢地为我腾出来一个石墩,让了我坐下。

我巴巴在桌上寻摸了个尚且干净的茶盏,为自个儿添上杯茶,说:“唔,是有点事来着,其实只是有关城里闹瘟疫的事,也没什么打紧。那什么,叶九公子,你方才那套剑法拿捏得不赖,花花俏俏的,保管能迷倒阳高城里半城女子。”

叶绥闻言甚欢乐,眉峰不自觉地扬了扬。

于是我也欢乐地接着道:“可剑法虽花俏,却不忒实用,若是上了战场,那便是个活箭靶,可惜、可惜了。”

说完,我就兀自捞了口水喝,望着奔走在暴怒边缘的叶绥就比如望一根白萝卜。

狐狸在一旁听罢也不言语,只是拎了茶壶为我满上空了的茶盏,然后就又似困顿地倚回那方软垫子上。

“瘟疫的事早已解决,皇上不日就要启程回京,此事便是如此了。”闻人师兄凉凉瞅一眼在我四周晃悠的叶绥,一如既往地顾左右而言他。

“师兄,你知道我一向喜爱在教里四处乱逛,看着脏的地方就顺手扫一扫。就连你书柜后的那方小石屋我也将它收拾得很利落,屋里的什么参啊,花啊的都被我和花花照料的甚妥当,师兄你看这件事是不是很好来着?”

所以说,对付君子就要懂得用流氓的手法。

果然,闻人师兄端着茶盏的手顿了一顿,半晌,才听他缓缓说:“除了那朵赤心莲,其他的随你两个动哪个都可以。”

“赤心莲?就是那株中间独独里着一根赤红花蕊,拳头大的白莲花?”我比出一个拳头来在闻人师兄眼前晃了晃,示意他我是认识这花的,没有在胡说八道。

师兄诚实地点头,“正是此物。”

于是我拍着大腿痛心疾首道:“啧,怎么是那花被花花拿去摆在屋里作盆景了?师兄你也知道,花花这个人一向混不吝的,你若硬是同他要,保不齐他就把赤心莲给扒拉去喂鸟了……”

“小五,”闻人师兄沉沉叹了一遭气,“这场瘟疫实则并不是普通的瘟疫感染,而是由生在苗疆的一种毒草所致。在苗疆,苗人管这种药叫做三更倒,意思就是说人若沾了这种毒,那便活不过当次日三更了。关于此事,我只能言尽于此,小五,往后的事你当好自为之。”

“又是苗疆?”我低喃一声转而去看秦璋,发觉他也是眉头微蹙,四个手指石桌上哒哒地敲,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哼!”叶绥忽然在旁边重重冷哼一声,但却只是倒提着长剑不言语。

秦璋忽的舒展了眉心,作个事不关己的神情与我道:“阿歌,方才拿给你的草药煎了么?”

我被他问得一愣,于是顺口说:“没呢,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总要看着你喝下去才能安心么,所以,走罢。”

然后我就被狐狸牵着走了,实在是走的令我很不能甘心。

所以在回去太守府的路上,我就眼巴巴地晃晃秦璋牵住我的手,道:“狐狸,你看咱俩既然都作出要走的样子了,那不如再偷偷回去听个墙角,他们不会知道的。”

他侧首凉凉望我一眼,说:“你明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有着你我不能探究的秘密,却要一直在那儿装糊涂。不将你领走,那他两人的话就只能憋在肚子里了。到时候就算有机会叫你知道,也都变成了没机会。噢,你这个爱听墙角的毛病也要改一改了。”

听了他的话我就多少有点憋闷,遥想这些年来,他就总是这么习惯性地管着我,就譬如我再世的爹一般,叫人十分地郁闷。

大抵一炷香的时间后,我与秦璋已端正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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