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部分 (第3/5页)
。一幌眼两年余,他的胆子愈来愈大了,渐渐露出名号,要重振名声了。
在河南府洛阳,他也是闻风赶来找玉麟丹的人,也晚到了一步,玉麟已经被人抢走。逗留月余,终于被他打听出崤山别馆的铁爪神鹰,家中有一具玉麟。玉麟丹失踪之时,铁爪神鹰也确曾在洛阳逗留过。
他恰好在今晚赶来了,真巧:假使他先到片刻,便可看到山海之王的伏鳌剑,将有一场不知鹿死谁手的狠拼;也许他见了伏鳌剑,逃之天天也极有可能。
他这次重出江湖,对酒色二字,更变本加历,凶横胜往昔;因为他在这三年中,功力进境有长足的进步与成就。
太白矮仙曾经对神剑伽蓝说过,这家伙必定横死。如果他能在仟罪岩清心寡欲苦修,定可有成,怎会横死?大概是在劫者难逃,他在江湖中害人,杀死不少无辜,他也必定得横死以尝孽债了。
三年多的岁月,他比以前深沉了些,不象以往那么嚣张,也更狡猾阴险了些。
老花子知道惹他不起,那不啻以卵击石,自己的生死倒不打紧,万一山海之王夫妇俩落在他手中,太可怕啦,这贼和尚怎会善了?
第一个念头是脱身,他要设法脱身先知会山海之王,免得被和尚出其不意下手。
他的脚刚向侧迈出两步,朗月禅师在轻蔑地叫:“怎么?花子,你是要走?”
老花子吃了一惊,说:“笑话,约定在这儿相见,我为何要走?”
“哈哈!就算是笑话,佛爷先警告你,免得你说我言之不预;假定你要走,必须对我讲明,不然……”
老花子强颜呵呵一笑,在地上盘膝坐下,说:“花子这一生中,玩命玩的次数太多了,大祸临头,亦不会后悔的,请放心。如果花子我要走,便不怕大祸小祸,不怕任何威胁。”
“但愿如此,佛爷不再和你废话。”朗月说完,若无其事地转身,点着禅杖,缓缓踱到松树下,左手一伸一按,禅杖“嗤”一声入士三尺,只剩两尺在外。他再转身,“噗”一声沉重地坐倒,往树干上一靠,象要睡了。
这期间,老花子好几次想乘机窜走,可是和尚愈沉静从容,他也心中愈紧,万一跑不掉,一切都完了。
他第二个念头是:置这酒肉和尚于死地,以除后患。
要置和尚于死地,太难了。要杀他,功力相去太远,不可能,反而枉送性命。要暗算么?也不妙,和尚面对着这儿,没有发暗器的机会,普通暗器也无能为力。
明暗两途,皆无法走通,老花子急出一头汗。
山下远远地传来山海之王的隐隐长啸,证明他已经开始动手拼命了。朗月禅师以手作枕倚在树上,说:“咦!相隔十来里,你可听到啸声了么?这发啸之人,唔,不等闲。”
“当然不等闲,等闲就不敢到崤山别馆。”老花子说。
“对!对,等闲人确不敢到崤山别馆撒野。”
“和尚,大概你也是等闲人物,不然为何不去走走?”
“唉!和尚这么多年来有点倦了,能省事就省了,我宁可坐等,不愿拼老命去抢。啊!太倦了,我要睡了,一天没酒入喉,没妞儿疗饥,苦矣!”
说完,双眼一合,不消片刻,鼾声即起。
老花子鬼精灵,不上当;象朗月禅师这种旷世高手,内外功已臻炉火纯青之境,怎会有鼾声?这明明是诱人入伏的陷井,他可用不着睁眼往里跳。
提起酒色,老花子心中一动,情不自禁伸手去摸摸讨米袋中的酒葫芦儿。同时往地上一躺,向腰中泰然地掏出藏在腰带内的百毒蟾酥珠,一面轻说:“花子也倦了,喝两口睡觉。”
霸海风云(第二部)十五
他想起怀中的蟾酥珠,与自己随身的酒葫芦,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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