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1/5页)

龙倾寒轻轻摇头:“其实我同你处境差不多,我约莫五岁之后,便未再玩这些了。幼时时,还同龙末一块玩过,但后来……如今想起来,甚是怀念童稚之时。”

“五岁?为何你五岁后不再玩了?”凤璇阳疑惑地问道。

龙倾寒却不愿再诉说自己过往的伤心事,随口答道:“大抵是我那时大病一场后,心性变化之故罢。罢了,说这些作甚,我们不是要看钟问之的画像么。”

俞年明了然地颔首笑道:“无妨,一会你们将这些玩具拿去玩玩都成,左右这东西便是留着给……璇阳的,子玥乃是璇阳的夫人,自然也可玩。”

龙倾寒开口便要拒绝,却看到凤璇阳直接抢过了俞年明手里的盒子,丝毫不介意地叫道:“那本座便不客气地收下了。”他一边翻找着这盒子里的东西,一边问道:“子玥,你想玩甚?竹蜻蜓、泥叫叫、陀螺……”

龙倾寒轻轻摇头:“现下我们该是寻钟问之的画像不是么。”

“噢。”凤璇阳了悟地应了一声,便越过那些玩具翻找起来,不多时,便在盒子底下找到了一张叠放整齐的纸张。

他将抱着的盒子放到了龙倾寒的手里,而后将这纸取了出来,抖开。

因着年代久远的缘故,即便这木盒保存得好,但里头放置的纸张难免还是受了些潮气,有些霉坏了,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上头的画像。

只见画中人的双目宛如狼一般的狠戾,目光如炬,只是光看着这双眼,便感觉到一种阴狠的感觉从中而生,而他的样貌却极其普通,高粱,薄唇,属于那种让人看一眼,便会忘记的人。

“这人……”龙倾寒取过凤璇阳手里的画,对着那微薄的月光,看了看,总觉得这张脸有些……他微微蹙眉,思索起来,可想了好半响,却什么都忆不起。

“子玥莫非见过此人?”俞年明有些欣喜地问道,然而龙倾寒却是摇了摇头:“起先我看着这人的面目有些熟悉,可仔细对比想了想,却发觉其实并不相似。”

“不知为何,本座瞧着这张脸,总觉得甚是奇怪。”凤璇阳单手撑颔,沉思道,“感觉似在哪儿见过,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似是不相识,总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龙倾寒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是这般感觉,总觉得甚是古怪,莫非……”

“莫非甚?”俞年明问道。

“莫非此人带着人皮面具?”凤璇阳怀疑道。

然而俞年明却否决了:“我不认为是如此,书青与他相识多年,从小伴到大,若果真是人皮面具,那得带多少年方可。”

“也是,”龙倾寒颔首道,“那么便只得可能是他的容颜过于普遍,让人难以记着了。”

“嗤,这人长得如此普通,莫不是当初便是仗着他人记不住,方会如此大胆地穿着久华派的衣裳去屠城罢。”凤璇阳撇了撇嘴,将自己的眼睛放到了纸张上头,又瞅了瞅。

龙倾寒一凛,侧目望向凤璇阳:“如此说来,倒真有几分可能。”

“哼,这人得长得何样,方能让人怎生都记不住,也莫怪他被忽略如此多年了。”

“的确,一个人若果连样貌都能让人记不住,那长期而往,自然什么事情都会忽略起他了。而如此长久积郁下去,那很有可能使得常被忽略的那人,对受万人瞩目之人产生嫉恨之心,以致到后来,心性大变,不断地想加害受万人瞩目之人,直待看到他人死后方会心安。”俞年明缓缓道出了其中的症结,而这般话语让凤龙两人为之一惊。

的确,若果一个人常年被人忽略,那么他的心便会开始发生变化,久而久之,这负面的情感愈来愈多,以致后来产生异样的心理。

“此人当真可怕,”凤璇阳接过那张画,恶狠狠地道,“若果让本座找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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