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4/5页)
那些经授权的教育机构,但是现在它们通常与私营的医学教育和传播公司(MECCs)签订合约,来策划会议、准备演讲材料、联系演讲人。非常奇怪的是,后续医药教育鉴定委员会(ACCME)批准了一百多家这样的新公司来提供后续医药教育——而不管这些公司其实是受雇于制药公司的营利性组织这个事实。因此,现在我们有了这样一群公司,它们为大型制药公司服务,但是还宣称自己能毫无偏见地提供药物信息。但是,医学教育和传播公司在向制药公司推销自己的时候,告诉了我们事实真相。一家公司这样描述自己的业务:“医药教育是一种强有力的工具。借助于它,您能够将信息传达给关键人物,让他们采取行动,从而使您的产品受益。”换句话说就是,雇佣我们吧,我们将会说服医生开你们的药物。一些医学教育和传播公司为大型广告机构所有,使得后续医药教育与药物推广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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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教育的推广(2)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被制药公司雇佣的医学教育和传播公司能够获得后续医药教育鉴定委员会的授权呢?这可能与后续医药教育鉴定委员会(ACCME)的特别工作组有关,该组织的成立是为了帮助ACCME制定关于利益冲突方面的政策,其成员有一半是教育机构和职业组织的代表,而另一半却来自于制药业或是医学教育和传播公司本身。因此,ACCME授权于医学教育和传播公司,甚至还授权于一家大型制药公司——礼来公司,就一点也不显得突兀了。显然,特别工作组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不要让制药公司介入到教育计划的准备和实施过程中。
当然,会有一些强制性手段来检查后续医药教育是否受到了赞助者制药公司的影响。例如,制药公司的资助通常被解释为“不受任何限制的教育捐款”,这暗示着制药公司不会影响教育计划的内容。演讲者通常会收到制药公司的咨询费,他们通常需要披露他们与制药公司的财务联系——即使披露出有财务联系,通常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制药公司或他们的代理机构医学教育和传播公司通常会建议演讲的主题,而且会搜集演讲需要的材料和图片。医学院和医院虽然有权决定最后说什么,但是如果它们想要继续获得资助的话,就必须向资助者妥协。后续医药教育给了制药公司一个影响医生开处方的绝好机会,并且这招看上去挺灵。有资料表明,医生在参加过这些会议之后会更多地开出赞助者的药物。如果达不到这个效果的话,该行业也不会舍得花这么多钱在教育项目上了。俗话说,谁负担费用,谁就有权控制。无论表面怎样,实质就是如此。
贿赂医生——还是培养咨询师?
制药公司在医生的“教育”活动上表现得异常慷慨。这种教育通常是双向的。公司向医生提供信息,医生再向公司反馈信息。但是,钱却是单向的——从制药业流向医生。医生可以以“咨询师”或是“建议者”的身份受邀去豪华餐厅参加晚宴,或者去奢侈的地方公费旅游。医生听完演讲者的发言之后,只需谈几句他对公司的药物或广告推广活动的看法即可。医生只要来参加,制药公司就会给他们报酬。一个医生告诉《波士顿环球报》:“过去,制药公司把这叫做参加晚宴,现在则叫做咨询。”
参加教育的人还可以做演讲,这样的话他们就也变成了制药公司雇佣的骗子。任务也并不繁重。演讲通常只会占用上午的一两个小时,而下午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打高尔夫球和滑雪,晚上还会有丰盛的晚餐和娱乐活动。通过将这些活动称为教育、咨询、市场研究或是这几种的综合(但就是不把它叫做销售推广),公司就不必担心违反反回扣法。同时,医生对制药业慷慨赠与他们的福利心存感激,对公司的推销行为也毫无免疫力。据估计,制药业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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