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女人,敲昏后奸杀。
西部某富人区,一家台湾人几乎惨遭灭门。
这个城市治安良好,但是并不等于这个城市没有凶杀案发生。
焦灼之下,他的脑海里都是风荷遭遇意外的画面。他开始诅咒自己,觉得自己不可原谅。他切实感到,此时此刻,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风荷。如果风荷出了意外,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28 失踪(下)
只要她平安归来,原谅自己,他不再抱怨她啰唆,他一定在用完卫生间后保持清洁卫生;他不再要求她跟婆婆产生母女情份,只要维持现状即可;他愿意支持她的任何决定,哪怕她说她要去非洲扶贫。
他只要她平安归来,哪怕她不原谅他,哪怕她用酒瓶把他的头砸烂,哪怕她罚他流浪街头,不准回家。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找遍了几乎所有可以找的地方,希望越来越渺茫之迹,程无为抗不住了,开始把他的担心都倒给孙逢秋。孙逢秋本来没往这上边想,可架不住疲劳,焦虑,也开始疑神疑鬼起来,忍不住迁怒于黎真,觉得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懂事,既没爱心也没耐心。换了风荷,绝不会抛下伤心欲绝的朋友,自顾自地走掉。如果风荷真的有三长两短,他也绝不原谅她。
他们是分头找的,程家附近,陆家附近,甚至母校的小树林,所有他们能想到的地方他们都找过了,中间互相通电话通报结果,但是最终一无所获。
孙逢秋在跟程无为通话的过程中,心一点一点往下沉。除了担心风荷的安危之外,他开始觉察到一个很明显的事实,那就是,风荷跟大学同*络极少,亲密的女同学几乎没有——这是上一次背叛留下的后遗症——那是对友谊,尤其是对女性之间的友谊的深刻的怀疑。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次程无为能够获得谅解的机会也微乎其微。盛怒之下的风荷,能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来,不是他所能够想象的。
他开始在心里痛骂程无为:“真他妈的,猪八戒的姨父怎么死的?蠢死的!”
风荷在自己家小区里花园的凉亭里关了手机之后,飘悠悠地站起来,漫无目的地走上大路,跳上一辆公交车,一路晃到人民广场。深更半夜,往市中心开得车没有什么人,很安静,安静得司机都懒得开报站器,谁要下车,只消冲司机喊一声即可。到终点站,风荷下了车,脑子在识别方向时开始复苏,一幕一幕地开始过电影——被换掉的被单,银色的耳针,以及那个听似婆婆打来的,被程无为挂掉的电话,程无为诡异的微笑,太多被自己忽略的疑点,在大脑里闪烁,定格,放大,最后是那张沾满口红,狼狈滑稽的脸。不知不觉间,她感到两行湿湿热热的东西顺着脸颊滚到耳边,流下颈窝。
多熟悉的感觉!那一夜,一个男人抱住她,热泪洒满她的颈窝。可是她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刘老师,对此我无能为力。我家庭美满幸福,我爱我的丈夫。”
哈哈,多讽刺。你爱你的丈夫,可是你的丈夫爱不爱你? 幸福宣言言犹在耳,生活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滑稽不滑稽,她一直以为,这世界上最不可能发生在她和她老公身上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事隔十多年,她再次品尝到背叛的滋味。
这滋味如同泪水,又苦又咸。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半推半就,做了刘铮的情人,那么今天她会不会平衡些,好受些?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大家还是好夫妻? 她为什么那么傻?她为什么要拒绝那个小资男人?他有什么不好?他是个摄影艺术家,职业高尚,品味不俗,做情人也不算辱没了她。
一阵一阵的悔意,让风荷做了一个决定。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开到刘铮所在的小区。她走到那栋栋小高层前,抬头看,正中六楼。她第一次去他家时,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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