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页)
人的怀抱里,千娇百媚地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
他的心脏一阵阵地绞痛。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民族工业日精月进啊,这手机居然没有被摔坏。他拿起来看,是孙逢秋。
孙逢秋仍是焦虑:“有消息没有?”
程无为深吸一口气,说:“你回家吧,她没事。”
“找到了?她在哪里?或者她回来了?”
“她会回来的。”程无为反倒平静下来,声音充满疲惫,“逢秋,谢谢你。”
“那就好。无为,跟她好好说。如今不比当初,你们之间还有阿柔,总会有些余地的。”
阿柔?程无为心里隐隐作痛:“我明白。”
孙逢秋虽然对程无为态度的转变有些疑惑,但是想想经过通宵的折腾,他可能接近崩溃的边缘,也就没多想,把电话给挂了。
程无为心情烦躁,点燃一支烟吸着,象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又响,他懒懒地看了一眼,又是风荷的号码,于是按下接听键,夹在耳边,只听不说话。
仍然是那陌生男人的声音:“干什么啊?”懒洋洋的。
风荷:“回家。我在这里睡不着。”
那边嗤的一声笑:“服了你了,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程无为再次把电话掐断。
风荷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灯光大作,客厅里烟雾弥漫,如同失了火。她脚步有些踉跄,身姿有些摇晃,慢腾腾地换了鞋,看了程无为一眼,也不说话,径直把客厅和厨房的窗都打开,一时间一阵阵地穿堂风呼呼而过,窗纱飞动。
若是平时,看到他在房间里喷云吐雾,她铁定是一阵唠叨,并命令他到阳台上去,吸完烟再进来。可是今天她什么也没说,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蔑视。
程无为憎恨这眼神,就象风荷刚失踪的时候他憎恨自己一样。
她拿了睡衣去浴室,洗完出来,脚步似乎稳了一些。她径直往卧室走,却听得程无为在背后冷冷地说:“这深更半夜的,还知道回来?去哪儿了?那个刘老师家吧?他家的情形怎么这么糟糕,连洗浴设备也没有吗?”
风荷站住,身子僵了一僵,转头冷冷地回道:“想说什么你尽管说吧,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这年头邪门得很,做贼的到拿住巡夜的!”
程无为一晚上的心虚,悔恨,焦虑,愤怒齐齐爆发,呼地站起来,恨恨地质问:“究竟谁是做贼的,谁是巡夜的?只怕有些人隐蔽工作做得好,口口声声学摄影,去扶贫,还不知道怎么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呢!你做也就做罢了,还要上演春宫大戏给老公看,你狠哪你!你狠也就狠了,可偏偏众人面前还要装无辜,装纯洁,害得大家半夜三更为你担心,为你害怕,为你闹翻天!怪不得人家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不叫。”
“上演春宫戏给你看?”风荷恶狠狠地回击,“你得了失心疯了你,程无为!”
程无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手机说:“你敢说这两个电话不是你打的?你那些恶心的声音——”却再说不下去了。
风荷的一脸诧异不象是伪装的。她从裤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却发现本来已经关机的手机确实开着,检索拨出电话,确实有当夜拨给程无为的记录。 。。
29 手机走铃(下)
一瞬间,她有些失神,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她的手机走铃,他听到了现场直播?
她忽然笑了,笑得妩媚而恶毒:“这肯定是不小心触动了开关,碰了存着你的号码的快捷键。这么说你全听到了?你也心痛了?心痛的滋味好受不好受?对不起啊对不起,程无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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