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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服裝？&rdo;

&ldo;對啊。你知道的，老頭只穿一般普通的服裝。&l;不過，&r;蜜麗安說道，&l;老爹有幾件舊夾克掛在樓下的地窖。你應該去拿其中‐件來穿。我下去拿一件上來好了，你看怎麼樣？讓我下去幫你拿‐件上來！&r;當時老頭正對著那把絡腮鬍破口大罵，那玩意兒很難絲毫不差地粘貼上去，所以他對周遭的狀況沒有太留神。但蜜麗安對她自己提出來的想法非常熱中。於是蜜麗安和我走進大廳，然後蜜麗安就下去拿夾克。&rdo;

&ldo;她有叫你跟她一起下去嗎？&rdo;

&ldo;有啊，當然有！我本來要跟她一起下地窖的。但那時候林克剛好衝下樓來，他為了找釘子而心急如焚，所以蜜麗安就說：&l;交給我來辦，我去拿釘子！&r;對了，林克下樓梯時還差一點被那把匕首絆倒。當時他對我說：&l;我的小美眉，你到樓上來幫我們忙。如果真的插不上手的話，那麼上蠟密封的工作起碼你做得來。&r;於是我們就上樓去了；當我們走到樓梯頂端、正要轉身走入陳列室時，我的視線剛好往下瞄。那一刻蜜麗安正撿起匕首，而我俯視她之際，她還伸手摸了假髭鬚一下。你現在聽我說，&rdo;女孩粗暴地下達命令，&ldo;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我可以發誓！蜜麗安還抬頭對我們微笑，並且說：&l;如果一不留神的話，有人會被這把匕首絆倒的。為了安全起見，我會把它交給山姆。&r;&rdo;

&ldo;巴特勒有看見她的舉動？而且也聽到她說的那句話？&rdo;

&ldo;我‐‐是的，我是這麼認為，但我不確定。他很急，而且比我早一步走入阿拉伯陳列室，所以我不能擔保，不過八成他應該是聽到了。&rdo;

&ldo;普恩呢？他一定看見也聽到了，是不是？&rdo;

&ldo;有沒有聽到我不清楚，大廳兩端的距離很長。但我認為他絕對有看見她的舉動，除非玻璃櫃擋住他的視線。你不相信我嗎？你懷疑我說的話？&rdo;

&ldo;放輕鬆，克爾頓小姐。來，抽根煙。&rdo;

她指間的香菸正被她扭彎。我劃亮一根火柴幫她點菸。她臉頰上的紅暈再度展現，眼眸也變得閃閃發亮。

&ldo;你知道她拿那把匕首做什麼？&rdo;

&ldo;她‐‐她把它放到某個地方去了。&rdo;

&ldo;你確定嗎？你看見她那麼做了？&rdo;

&ldo;沒有，但我後來問過她‐‐在得知有命案發生後。我是昨天問她的，因為我害怕得不得了；她的回答差不多就是那樣，她還說若有警方問起此事，我儘管直說無妨。&rdo;

&ldo;撿起匕首的時候，她的神情如何？&rdo;

女孩面露微笑，笑容中帶著淡淡的嘲弄之意。

&ldo;海德雷先生，你還在尋找扭絞自己恐怖雙手的有罪之人？她看起來十分正常；是有那麼一點亢奮和訝異，但是神情相當正常。&rdo;

&ldo;訝異？為什麼事情而訝異？&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繼續說下去。&rdo;

&ldo;就這樣啦，你看不出來嗎？我能告訴你的就只有這些了。我上樓和林克、小羅待在一塊。後來我們的進度耽擱了。起初光是把那隻箱子從玻璃櫃挪出來，而且還不能打碎四周的陶器，這就花了他們很長一段時間。接著裝鋸屑的布袋破了。然後我們發現箱子的蓋子腐蝕得太嚴重，必須用榔頭和鑿子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