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页)

她简单的答:“和初晓一起出去吃饭了。”

他也简单的问:“那怎么又关机。”

她说:“看电影的时候关的。”

他终于不耐烦,“姜非浅,你凭什么爱理不理的。”

她也不知道抵触情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说:“没有,就是有点累。”

他沉默了一会问:“周五有时间么。”

非浅还没有来得及理清时间,他就接着说:“周五晚上见我爸妈。”

她条件反射一样的问:“为什么要见。”

仲微被她的自我保护弄得困惑,语气笔直而生硬:“是他们想见你。”

她反应不及时,举着听筒楞在一边,恐怕是和上次见楚颐慧的性质不同的。舔着嘴唇,谨慎的问:“一定要去么。”

他满不在意的说:“当然可以不去。”

非浅被他的态度弄得紧张,如果他说不可以,她还知道该怎样办,可是他说可以,她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偏开话题问:“你不是去重庆出差了么,周五就能回来吗。”

他不答话,两个人就那样隔着电话线僵着局。

忽然他说:“原来你还会打劫。”

她吞了口气说:“我只想做活。”

他哈哈笑起来:“差点忘了你得过苗苗杯。”

非浅笑也不是,气也不是,被他笑得发窘,“你到底打电话来做什么。”

“约你见封建制家庭的大家长啊。” 他一副随便的口气,“忘了说了,还有我大伯,就是可可的爷爷。所以,建议你穿的漂亮点。”

她瞪着眼睛问:“不是说可以不去的么。”

仲微还是轻松的说:“是啊,你可以不去。”

非浅就要抓狂,大声的愤愤:“你阴阳怪气的做什么!”

他才正经起来,“我没有阴阳怪气,我在等你还魂。”

如果他在眼前非浅真想打他两下,忽然就放下了之前的别扭,认真的问:“仲微,为什么要见你大伯。”

他琢磨了一会半开玩笑半是真的讲:“因为走漏了风声。”

这一周过得很快,仲微仿佛是想起来就给她打个电话,乱七八糟的聊些有的没的东西,比如突然打电话来跟她说,发现解放碑前的美女也不过了了,或者随便讲讲成都的兔头真的很好吃,又或者小天鹅的火锅味道地道的麻地道的辣。非浅有时候跟他吵上两句,有时候甜蜜个三言两语,大多时候都在听他讲然后说些嗯嗯啊啊。而工作也越来越忙,好像除了应酬以外所有的事情她都在参与,全然成为了经理面前的小红人,闲话也跟着接踵而至。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姜非浅的男朋友是周仲微,而周仲微又是何许人,沈乔悄是周仲微的前女友,之类,被很多人在茶余饭后讲得摇曳生姿。她只当是什么都听不见,她的耳朵和她的记忆一样选择过滤的能力很强。只是那天走得匆忙忘记把手机还给他,每每看到都觉得是一段伤疤,需要被揭开,需要面对。她还记得酒醉的时候,问他是在等谁的电话,而他那个时候早就意乱情迷看朱成碧,埋在她脖颈间情深的回答,你的。她知道那个答案信不得,却固执的觉得也不是自己看到的答案,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敏锐得使自己摇摆。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赌博。

初晓问她:“认定了吗。”

她竟然还在茫然,那个茫然使得她有些看不起自己,究竟在怕什么,在等什么,在困扰什么。

初晓问:“你是不是怕自己不是最后的那一个。”

她知道怕的不止是这些,可是再深一点的东西,她自己也看不清楚,当局者总是迷,从迷途到迷岸,总是不能准确的看清前行的方向,从遇上他开始事情就随着他的节奏进行。她甚至怕见到他的伯父以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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