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中遇上车祸,永远地远离她,远离这个世界。
当她再次听到宣布一件事这句话时,她就莫名的恐惧。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不要,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天大的事,她都不想听。
她敢拒绝他?不要命地拒绝,女人还真是不能宠,还没有宠就飞上天去了。他心中愤愤,几秒钟后,还是决定向她妥协,确切地说,是向爱妥协。
他打了电话,约她到酒店。起初她还是拒绝,但是他开出了一个诱人的条件:“晚上,过来一趟,化解过去的恩怨。”
电话那头,她明显有了些迟疑,最终还是答应了。
她匆忙走进主席套房内,这个套牢了她的地方,囚了她的地方,她想看他玩什么花样。
迷离的灯光下,高级的音响设备中,正在播放着赵咏华的最浪漫的事。
“我能够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是和你一慢慢变老,老到我们哪里都去不了;我还是你手心里的宝。”
这首经典的老歌,曾经打动过多少人。所有浪漫的气氛、情调,唯美的画面,在这种经典的老歌前,都是那样的微不足道。情是什么,爱是什么,是相懦以沫的相互扶持,少时夫妻老来伴。是有着极大的耐心,看着相互的皱纹在一道道地滋长,彼此慢慢地变老,不离不弃。
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爱情,有的只是细水长流般的绵延不断,没有花月下的浪漫情事,有的只是相互扶持的默契,这种感觉应该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吧,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情歌。
在复旦时,在一次他问起她喜欢什么歌,记得当时她说,“最浪漫的事”。
以为她只是随口问问,没有想到他记住了。
“你来了,先坐下吧。”
“你唤我来有什么事吗?干那档子的事?”她很直接,她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唤她来,除了让她履行情妇的职责,让他放泄浴望,暴发不满和羞辱外,实在想不出来了。
她很气愤,她不想同他多说话,那怕多说一句话,妓女、嫖客。你彻底,我也彻底吧,忍到契约期满,银讫两清,互不相欠时,老死不相往来。
出突意料地,她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她的外衫,很快被她脱下。
他及时地出言制止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他凝望着她,眼里有了深深地痛楚。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对视着他的黑色眼眸,她平静地没有一点波澜。他眼中流露得是痛吗?她不相信,她绝对不相信,他会心痛。对于他的时而温暖如阳,时而冷酷如冰,她已经麻木了。
“肉与灵的相合,欲|望、暗嘲涌动,我们人类同禽兽没有两样。”她淡淡地道着,讲述着不争得事实。
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禽兽,用着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顾炽扬被深深地刺痛了。这一刻,他不想要她,不是没有兴致要她,而是他不要她误会,不要伤害她,只想融入她。
她麻木不仁了,只要过了三年,这一切就会结束,过了被他羞辱的期限,她就自由了。她无时无刻不在翘首以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他走到她面前,在沈夏薇的意料之外,帮她穿好衬衫,系好扣子。他饶有深意地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响起,“陪我吃顿饭。”
用餐室,桌上摆放着几根已点燃的蜡烛。烛光照着屋内,很温馨,红色的烛光与妩媚的月光,相互辉映着,暖昧、浪漫的情调在屋内升起。
顾炽扬很绅士地拉开椅子,请她入座。他自己则主动走到餐桌的另一端,面朝着沈夏薇坐下。
今晚的他很绅士,也很温柔,却让她无所适从。她觉得不习惯,真得很不习惯。就像大学英文课本中那个简单的故事一样。楼上住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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