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3/5页)
好事”。他尴尬的咳了一声,也不敢进去,说道:“咳,王爷,兑国派使者来了。”
“为何事而来?”唐瑾手脚利落,已经拽了衣桁上的逢掖套在身上,这边拿了一件斗篷,一手把绵软无力的爱妻从浴盆里抱出来,一手就用斗篷密密实实的将她裹起来。
尉迟晓面上春色未散,朱红如桃,口中微微气喘,不胜怯弱。唐瑾神思激荡,不由又低头吻了一吻,到底想着是有正事,强迫自己离开了软玉温香。
“来使说是奉兑君之命前来通达有无。”
这理由无稽到让唐瑾哂笑,“可通报了姓名?”
就在他一边将怀中娇娘放到床上,一边思忖“通达有无”四字的玄机时,屋外木通说道:“来人自称是兑国牙门将军拓跋北。”
唐瑾瞬间明白,这恐怕不是兑君的主意,而是言节派来给他找不痛快的,既然是找不痛快也无所谓什么理由。他道:“安排来使住下,明晨让他来兵营见我。”
木通在外答“是”退下。
尉迟晓听得清楚,几句话下来她也知道这八成就是言节之计。她拽着身上的被子,脑海中转念就想自己要不要配合,但看着坐在她身边的唐瑾又终究是不忍心。一来二去,眸中的那份清愁愈发浓郁。唐瑾当她是想起高凉之事不快,忙就宽慰道:“既是来使就以来使的规矩招待便是,横竖也就两天的事,大可不必想它。”
尉迟晓勾了勾嘴角,却没有笑出来。她道:“上床吧,别着凉了。”说话的工夫她已经换好寝衣,这边抖开刚才给唐瑾准备的衣服服侍他穿上。
尉迟晓正在低头给他系衣带,唐瑾忽然抱住她,“卿卿,你……不会离开我,是吧?”
尉迟晓被他这一问问乐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要哪去?”
“我也知道你哪也不会去,只是……总要问了才放心。”唐瑾抱着她躺下,拽过被子给两个人盖住。
“我哪都不去。”尉迟晓窝在他怀里。
唐瑾在她额上吻了吻,搂着她入睡。他并不知道尉迟晓的话只说了一半,下半句是:“即便死,我也会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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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唐瑾在城内兵营见到了拓跋北。对于这位归降兑国的离国前校尉,唐瑾一直只是耳闻,今日亲眼见到,除去私怨不提,倒觉得面前之人也可称是一表人才。
拓跋北身高八尺 ,相貌堂堂,堪称髦士 ,一身戎装穿在他身上更显英武不凡。加之举止得当,风度翩翩,唐瑾一见之下亦觉得是大家出身。
对拓跋北其人,唐瑾略有探查。拓跋氏虽出自北方,却并非离国望族。拓跋北出身贫寒,家中只有几亩薄田聊以度日,只因是鞑靼人,按照离国律法才没有沦为奴籍。也是拓跋北命好,他长得漂亮,从小得乡里一位乡绅的喜爱,乡绅见他有些蛮力就让他练了两年武,本想等他大些就雇来府里看家护院。没想到拓跋北天赋异禀,自己学了两年竟能考中武举,也是那次武举让他遇到了一位贵人,这位贵人就是耶律峦的爷爷耶律石。由耶律石推荐,三年后拓跋北再次高中,一举成了武状元,一时风光无限。拓跋北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在耶律石的教导下通于兵法,离君看在耶律石的面子上就封了他昭武校尉。谁知好景不长,几个月之后耶律石就病故了,耶律家一下子没落下来,也就管不上什么拓跋北。原本这也不打紧,但拓跋北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在朝廷没有根基不说,又不懂为人处世,就被扔到了慈州这个不甚重要的边陲小城。
此时,唐瑾坐在桌案之后,案上堆着军务若干不提,他抬手请拓跋北坐下,说道:“将军远来辛苦,天安新下,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不知兑君此番命将军来,所为何事?”
唐瑾这番话说得极为客气,拓跋北降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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