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是人。裙子穿不惯,迈不开步。鞋倒是不高,跟却很细。付子祺感觉汗一层层下来。索性就不要送了。又怎么放得下。

樊如坐在候车室里,把手提包放在旁边的位子给付子祺占着。看到付子祺过来便站起来招手。

付子祺捏着票,“还有半个多小时开,我叫个小红帽,你先进去?”

“不用了,就一个拖着的,又不重。”

“又要排队,人那么多。先进去吧。”

付子祺低着头,也不肯坐,执意地说。

付子祺看来心神不宁,急着送自己走的样子。樊如有点生气,但还是忍住了。接过票,觉得付子祺的手有点烫。

“你怎么回事?这样躲我?从今往后都不要跟我来往了?”

付子祺努力定神看着樊如,樊如的唇一张一合,有那么几个音被耳朵里的嗡鸣盖过去。

“不……不是。”

樊如叹了口气,妥协了,

“那,来抱抱。”

樊如的表情很认真,付子祺便抱住樊如。樊如的脸贴上来,忽然抽身,付子祺晃了一下,忙扶住椅背。

樊如捂住付子祺的额头,惊呼,“好烫。”

付子祺摆手档了一下,“是吗?不要紧。我就回去了。”

一整天,付子祺的脸红得不自然。樊如一直没在意。

“怎么没事,是不是早上就开始烧了?好多汗。我带你去医院,现在,马上走。”

付子祺急着想辩解,又是一阵晕,踩着跟鞋晃了一下,只能顺势坐下来。等好一点,终于肯听樊如的话,回头去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推了一下情节,感觉还挺复杂,估计还得要三万字吧= =

☆、谁还令我迷惑不放弃

樊如拖着行李箱把付子祺押到医院。没有床位,就坐在走廊长椅上打吊瓶。

即便病入膏肓,也不该由樊如来救。这句话在付子祺嘴边转着,整个上午,却从没有机会说出来。

除了樊如,还有谁能解救自己?

不知是否太贪心,是否饮鸩止渴。讨到了钱,讨到了工作,好像还不够,想要在樊如这里讨个容身之地,想要赖住樊如,或者是,想把心塞给她。而现在,最可怕的,好像全都一一应验。

只这样想着就好像用尽力气,付子祺累了,靠在樊如肩膀上。金属的椅背椅面,抱着胳膊还是冷。樊如伸出手臂搂住付子祺。过了一阵儿,付子祺躺下来,躺在樊如腿上,缩着身子睡了。

点滴打了一个小时。付子祺一直睡着。樊如把滴速调慢,难得地感到时间充足。指尖撩过,发丝遮掩的侧脸一点点显出,心底里被时间掩盖的情感逐渐脉络清晰起来。

拿了药,樊如带付子祺回宾馆。

在出租车上,付子祺精神好一点,“要不然找家饭店吧?又把你拖了一天。”

付子祺说的话,好像回到刚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候她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可以整宿整宿地熬夜,还要从学校跑出来跟着自己玩。付子祺的心思全挂在脸上,在明亮的眼睛里。有时也会掩耳盗铃似的躲闪,有时会黯淡一瞬。炽烈的爱像一团火,短暂的克制是把水星洒在火堆里,只能更旺盛地腾起,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就是一早看到了,被那双眸子的热情蛊惑着,才会在醉酒时勾引她来吧。和那时比起来,现在压抑太多。这些年不为人知的坎坷让她终于学着收敛自己的心事。但在樊如面前,又能遮住什么呢?

只有那些好像见外的客气的话语,由她这里说出,总是自然而然。她就是这样卑微地体贴着么?觉得怎么都可以,只要能让樊如舒服吗?

要在付子祺之前,对这样的讨好樊如只会觉得不屑一顾。不懂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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