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页)

好说、好说。”

“说你的头啦。”乱惊虹真想一脚把他踢到水沟。“你的懒散是天上人间出了名的,主人要你出门是不想养一只不事生产的米虫,你偶尔也该出来贡献一下劳力吧。”

“谁说我不生产,我有十七个儿子,你行吗?”军破痕自豪得很。

“种猪。”就只会恋家,算什么男人!

“没女人缘就说一声吧你,要不要我拨一个后宫给你啊?”

“我的黑岩不需要女人。”乱惊虹断然拒绝。

“是脏得叫人害怕,怕被看了夺门逃跑吧。”嘿嘿,没有女人世界是黑白的,像他每天左拥右抱多幸福啊。

“我没你那好胃口,只要性别是雌的都好。”乱惊虹压根不为所动,就算用八人大轿来抬,他还要考虑去到他的玫瑰宫会不会弄脏了他的眼睛咧。

“你给脸不要脸喔。”烟硝味四起,迸出来火花了。

“我的脸是没你好看,小白脸。”

军破痕斯文白净的脸皮抽动得像快要中风。

“我今天不打扁你,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有种你放马过来啊,路痴。”谁怕谁。

“乱惊虹”被一箭射中弱点的军破痕红了眼,他要没有宰了这个乱惊虹誓不罢休。

他今生惟一的耻辱就是路痴,就拿住了一辈子的玫瑰宫来说,到现在他仍然会在里面迷路。

“我耳朵没聋,好得很,请放低音量。”乱惊虹用拇指食指做出一点点的手势,要他声音适量,免得造成别人无谓的困扰。

军破痕直想把他切成碎片,然后炸成肉九喂鱼。

不晓得谁先出的拳头一个专门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卯上一个圣洁清修如和尚的男人。

栀儿远远就看到有不明人物在庄前吵架,等她又走近些,两个人已经扭打成一团麻花在地上打滚了。

说实在的,每天往返绣花弄和狐狸庄已让她烦不胜烦,要不是顶着大少夫人的名号她早就搬出去住了,绣花弄大又清静,一个人住很够了。

到底他们在做什么啊?下了马车,她轻蹙着柳叶眉,不意一坨会滚动的球带着灰尘就要波及到她。

“夫人,您最好站一边去,有些东西不长眼睛的。”例如,这团人球。

“你是……你跟他们是一道的吧,不用劝架可以吗?”坐在梧桐树下乘凉的男子戴着宽边帽,只能看见他挽成髻的头发,还有抱着宝剑的手。

笠帽下的男人轻抛一个无所谓的眼神,不着痕迹的伸展身躯,一跃而起。

他的动作很轻,轻得像一片落叶。

“我来送东西。”他的声音非常难听,比打铁店敲打的声音还刺耳。

“哦?”她眨眼,跟她有关系吗?

“你是秋栀儿。”他背诵似的念出她的名字。

她才点头,一片三角的透明薄片就放入她的掌心。

温润的冰凉立刻沁入栀儿粉红色的小手,在太阳的照射下,那看似鳞片的东西折射出青寒色的光芒,不强,却令人感觉通体清凉。

“青鳞,已经送到。”不知道使了什么巧手劲,他拿出的一张白纸上,瞬间已经押上栀儿的指印。

“喂喂,我还不知道你是谁,这东西要做什么的?”看他收起纸片翻身就要上马,栀儿紧张的叫道。

押了指印,不会是卖身契吧?

“把东西交给青鳞他就知道了。”缰绳在握,入鞘的宝剑扛上肩,任务完成,他可以回去覆命了。

“慢着,他的东西我不要!”她不顾一切的挡在马匹前面,两臂大张。

打架的两个人停住了,翻身起来,像是看什么稀奇动物似的盯着栀儿纤瘦的背影直瞧。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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