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上。
在惠金波逃到北京的第4年,他的好友李俊麟所在的黄厂村,一家名叫“乐园洗浴中心”的浴池热热闹闹地开张了。
乐园洗浴中心和李俊麟的*相隔不到200米。
这里原是一块空地。大约是在1998年,村里在这块空地开了个饭馆,叫乐园饭店。为聚拢人气,村里建议村民李培南挨着饭馆盖个浴池:“洗完澡的可以上饭店吃点喝点,吃完饭的也可以去浴池泡泡,松松筋骨,两全其美。”
水之殇(2)
李培南一家从父辈起就在黄厂村生活。父母生了6个子女,他排行第四,无论是家人还是村里人,都叫他“小四”。李家父亲死得早,是母亲把孩子们带大的。李培南娶的媳妇是河北易县人,是当地的一枝花,长得非常漂亮。
李培南找了家住垡头的李学增做浴池的合伙人,两个人投资60多万元人民币,于1999年在村西的那片空地上建起了一个建筑面积5000多平方米的洗浴中心——乐园洗浴中心。
李培南有一个嗜好——玩牌。有吃有喝又有洗的乐园洗浴中心,吸引了众多牌友,他们一玩就是一个通宵。惠金波也是李培南牌桌上的常客。
2003年春节期间,惠金波又上乐园玩牌。玩得高兴了,他到村里放鞭炮,和一个老汉发生了冲突。惠金波下手狠,三脚两拳就把老汉打成了轻伤。他怕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从此不再来黄厂村。
1。 失踪的浴池老板
2003年对北京来说,是多事之秋。
2月,有传闻说非典型肺炎传入了北京。3月,传闻得到了证实,北京开始大规模防治行动。乐园洗浴中心接到了政府有关部门暂停营业的通知,在4月24日挂出了“停业”的牌子。李培南给大部分员工都放了假,只留下锅炉工夫妇和两名服务员驻守。李培南夫妇也住在洗浴中心。
5月,非典已经基本得到控制,但是防治工作仍在继续。李培南的大姐李一萍非常惦记母亲,给住在黄厂村的母亲打电话:“妈,您上我们这儿住住吧。”5月13日,李培南开着自己的夏利车把母亲和女儿一起送到了大姐家,然后又开车回到了乐园洗浴中心。
14日午后,李学增来找李培南,洗浴中心的大门锁着,敲门,里面没人应。李学增顺道走进了李俊麟的理发店。
李俊麟一边娴熟地给他洗、剪、刮,一边和他聊着天。
李学增问:“瞅见小四他们没有?”
李俊麟说:“我昨天还瞧见他了呢。”
而此时,李培南的大姐李一萍也正在和另一个弟弟李付南说着小四和洗浴中心的事儿。
李一萍说:“小四把妈和孩子送到我这里后就回去了,现在我给小四打电话,手机、座机都没人接。非典闹那么凶,小四两口子能上哪儿去?再说浴池,他俩不在,怎么员工也都不在啊?”
两天了,没人和李培南夫妇联系上,乐园洗浴中心也不见有人进出。
情况蹊跷了。
李一萍说:“不成,咱得进乐园看看。”
尽管天已经全黑了,但李一萍、李付南叫上了李学增,三个人还是一块儿去了洗浴中心。李付南首先从洗浴中心的后院墙搭梯子翻墙进了院子。
院里和屋里都是漆黑一片,充斥着死一般的寂静。李付南摸索着推开洗浴中心的后门,打开灯,一眼就看见屋里的玻璃隔断碎了,女更衣柜的一个柜门开着,员工们的暂住证和身份证撒落一地。走到大厅,他看见了扔在地上的匕首、被撕碎的床单,还有胶条。李付南的心狂跳起来,跑出屋子大叫:“来人呐!快来人啊!”李学增听到喊声,也跳墙进了院子。两个人进了女浴部,看见几件丢弃在地上的女便装,再走进男浴室,小浴池里似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